第二次站在郊外的精神病院门口,我莫名的有些紧张,整了整衣角后昂首挺胸的迈步向前——希望上回那俩护士和保安没认出我。
“张岩,你为什么说你是警察?你到底怎么和那外国佬说的啊?”柏菱走在我身边,好奇的四处看来看去,小姑娘眼底的兴奋看的我郁闷不已。
不就是来个医院么,特殊一点的医院,有什么好激动的。
“咳咳,这身份比较安全,还能问出不少事儿来,难不成你要我说咱是干道士这一行的?还不得吓坏人家。”
别看外国佬个儿高,块头大的,其实胆儿小的很,要不然能给柏菱瞪一眼就怂了啊。
“切,那你下次能说咱们是道士了吧,那怂包就看到了,我不信他就有那么蠢,还没发现。再说了,在海外也有不少同行吧,不过是称呼不一样而已,唔,似乎是牧师?”
最近对外国历史格外有兴趣的小姑娘皱眉说道。
我点点头,确实如此。
在海外牧师这一次有两种不同的定义,一个嘛就是普通的牧师,帮人忏悔啊,做做祷告,有时候出门赚个外快帮人家主持一下西方婚礼啥的。
总的来说虽然赚的钱没咱们多,但是工作也相对的更安全一些,也饱受普通人民的爱戴,声望啥的都快顶天高了。
毕竟,海外人大多都信奉宗教,对牧师自然而然的就抱有不一样的敬仰。
再加上正常牧师群体里还混了些道行不浅的家伙,时不时的显灵捞点儿油水,过的也和咱们普通水平的道士差不多了。
人家那是光明正大的神棍,进了警局都能有底气的说出自个儿的职业,不像我们,说的好听的是“算命的”,说的难听一些的就是“神棍”了。
而且咱这队伍里吧还时不时的混了一些真正混吃等死,骗人偏财的真神棍,于是乎自然而然的就拉低了咱们整个团队的信誉度。
一边儿是队友的神助攻,一边儿是猪队友,啧啧,你说咋地球的两边儿差异就那么大呢。
我和柏菱嘀嘀咕咕的说了一路,在俩眼熟的护士各种打量之下,终于是顺利的摸进了黄媛媛的房间。
但方一脚进去,我就皱起眉头,只是瞬间,又松了开来,换了个自认帅气和蔼的笑容看向里头的人。
“媛媛,还记得我吗?”
听外国佬说,这姑娘保持正常人的时间长了不少,精神状态也大有改善,最近都能和给她擦身喂饭的护士聊天儿了,只是长时间依靠流质食物导致轻微的肌肉退化,在活动上面不是很自然,其他数据都还可以。
坐在床上正在看书的姑娘闻声看了过来,先是一愣,随后蹙着两道清秀上扬的眉毛,似乎是思考了一会儿,这才笑着回答,“啊,之前见过您,您好……请问您……”
看出她的窘迫,我也不着急,带上门淡定的坐在床边,笑嘻嘻的介绍起来,“我是张岩,她是柏菱,咱们都是外……杰克先生请来帮你的。听说,你有段时间经常做噩梦是吧?这件事儿咱能具体聊聊吗?”
尽量保持随意的姿势,我不想太过刺激她,万一这人精神又不稳定,那就麻烦了。
总不见得让我在一个病人的身上用魅惑符吧,也太没道德了些。
王媛媛明显一愣,视线在我和柏菱之间来回看,好在我聪明,带了个年纪小的姑娘来,而且还是个能说会道的,不然还不一定能放下对方心里的防备。
回眸看了柏菱一眼,她很机智的没有再继续话题,而是在黄媛媛再一次看向她的时候聊起了如今在播放的电视剧。
说的什么宫斗情杀我也不懂,只知道黄媛媛在听到这些的时候眼睛都亮了亮。
虽然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拘束,只是抿唇听柏菱在那儿手舞足蹈的说,但十分钟后,两人就着男主该不该喜欢上女二的问题研究了起来。
女人啊,不管到了几岁,都有一颗少女心。
我端着标准的笑容半靠在椅背上看着俩姑娘聊天,时不时的插几句作为男人的观点,结果被俩姑娘同时喷了一脸。
眼见黄媛媛越来越放松,最初的防备都没剩多少后,我终于是放了心。
这姑娘被送去A国的时候才只有十五六岁大,那时候还是少女时期,不管再怎么样的早熟,内心对这些儿女情怀的东西始终是抵挡不住。
再说了,最近这姑娘还在和杰克谈着恋爱,想当然对这些情情爱爱的电视剧更上心了。
小女儿家家的,就是喜欢把那些凄美动人的爱情故事往自己和男朋友的身上套。
等着俩姑娘说了大半个小时之后,我适时起身打断她们,“嗳,你行了啊,没瞧见人家累了么,还在说,和额小鸟似的,叽叽喳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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