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没了老公的女人,第二年就活不下去了,在城里的公共公园里投湖死了。
而让人气愤的是,黄媛媛爹妈还优哉游哉的坐在办公室里批阅各种文件,研究市容市貌,半点没有关系由于自己工程建设有问题而死的一家大小。
甚至在记者提出质疑的时候还能义正言辞的教育大家要遵守施工规范,不能坏了规矩。
我不屑的嗤笑一声,在他们一手遮天的年代,居然还好意思说出这种话,太不要脸了。
至于那小女孩儿,我觉得很有可能就是缠着黄媛媛的那个小鬼。
只是,她爹妈的魂魄呢?
和老爸一起死的话,魂魄大有可能死后生活在一起才对,没道理做爹的不来报酬让当女儿的来啊。
再者,那位母亲最后还自杀死在了湖里,自杀死的魂魄是没有资格投人胎的,有些怨气重的还会成为恶鬼。
但是我在紫禁城年数也不少了,却没听说过哪个湖泊里有闹鬼的。
还真是奇了怪了。
从逻辑上分析,有动机,也说的过去,我问了柏菱那一家子被葬在哪里,她说就在不远处的荒坟内。
那儿是紫禁城唯一的一个不收费的墓园,只需要给守夜人几个钢镚儿作为报酬意思一下就成。
我诧异了一瞬,这才反应过来这一家子不是紫禁城本地人,是十多年前才来这儿打拼的,好容易家里男人在工地混了个包工头的位置,却出了这档子事儿,也够点儿背的。
“嘿,这次的案子能让那夫妻俩吃上牢饭么?”
我眯眼看着血红的晚霞,淡淡的开口,然而柏菱抿了抿唇,并没回答我。看来上头有人罩着,这俩祸害还真无法无天了。
转了转掌心小巧的手机,我咧嘴一笑,成吧,既然你们那么想要低调脱罪,我就把事儿弄的大一些,给广大群众科普一下有背景的好处呗。
咱们说到底还是个和死人打交道的道士,没有办法遏制活人间的俗事儿。
但在背后推波助澜还是可以的嘛。
刘萌和柏菱说起这件案子的时候可气了,只是苦于找不到有力的证据,这才没办法将二人定罪。
他们的背后有人撑着,对于公安办案的路数熟悉着呢,早就扫干净了,等人家属报案,查上门后,什么有用的玩意儿都找不着了。
然而今天么,还是以黄媛媛的事情为主,料理好了那小鬼,咱们再去给那对夫妻找不痛快。
磨着后槽牙,我和柏菱坐电梯去了黄媛媛的房间。
为了避免把那小鬼吓跑了,我决定晚上进入黄媛媛的梦里等着,而柏菱在外坐镇。
一旦梦里的小鬼出现,我就让柏菱收尾,把病房困住同时也把整个医院给封锁住,不给对方逃跑的机会。
而我,就负责在黄媛媛的梦境里抓捕小鬼。
“恩,我没问题的,张先生你想怎么着都成。只要能够抓住那……东西,我什么事儿都愿意配合的。”
黄媛媛坐在床上严肃的说道,俩小拳头捏的紧紧的,嘴唇都有些发白了还能面色平静的答应我,这胆儿在女孩子中也算大的了。
“啊,对了,关于这收费的问题……”我抓抓头,坦然的开口,毕竟这案子不是警局里吩咐的呗,也不是任务平台上发布的,从政府那儿是捞不着好处的。
严格说起来,我还从小刘警官那儿拿了不少一手资料,包括一些政府内部的消息啥的,这些人家都没和我算,不然我还得自掏腰包贴钱呢。
咱虽说是为群众服务,但也不能饿死不是?
本来站在我身后听着的柏菱猛地锤了我一拳头,砸在腰部的软肉上,我毫无防备的挨了这一下顿时没忍住叫了声,“哎哟,小丫头片子没礼貌,要尊老懂不懂。”
“屁!你还问人家收钱!你脸搁哪儿去了!”
柏菱气呼呼的瞪着我,面孔涨的通红,也不知是不好意思,还是被我气的,在场只有黄媛媛在稍微一愣神之后尴尬的笑了笑,抱歉道,“我这,也没什么钱,这些年来都在医院里耗着了……要不先欠着成么?等以后……”
“等个屁!不就是几个钱么,要多少你开口!只要我家媛媛没事儿,你要几个钱老子都给你!”
阴阳怪气的男声打断了黄媛媛,一口大夏国通用语被一老外说出来总是有种诡异的感觉,乍一听还还以为是在唱戏呢。
嘿嘿,瞧瞧谁来了,野生小王子啊!还不赶紧的猛宰一刀!
就在我打算说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数字的时候,柏菱已然淡定的报了一个让我吐血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