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老大亲自来解决的。
而那些干完了活儿的鬼差们都盯着我跟前弓着腰的鬼差头子,叫我也莫名的有了些压力,郁闷之下一时也想不出有什么问题想要问的,只能再次强调了一遍我们的交易内容。
无奈之下,我也只得将人放了,然而这头的鬼差刚刚才走,那边属于温蒂特有的温和嗓音就窜了出来,“虽然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的是,A国的警卫已经离我们的位置很近了,咱们还是趁机就走吧。”
话音刚落,我都没来得及给出回应,另一头就有炮火的声音响了起来,我脖子一缩,看向神情眼色的温蒂还有戒备森严的特工们,“额,是M国人来了?”
“恩,那个女人肚子里居然放了追踪器,我们的电子设备又不能用,竟然就这样被瞒过去了。”
受了伤的穆雷面色铁青的说道,这个大块头比起刚见面那会儿要沉默了不少,往往长时间的不说话,一开口却都是恶狠狠的语气。
我总觉得他是受到的刺激太大,一时半会儿的没有缓过来,和我第一次亲眼见证伙伴死亡的时候很像。
故而可能是受到以前记忆的影响,我对穆雷莫名的也有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同情,所以在他说话之后也没有反驳,而是招呼大家准备离开。
毕竟在人家的地盘上和对方的兵正面对上可不是什么好事。
再说了,从炮火的攻击力和射击范围来看,压根就不是那些负责巡逻的警卫班们能有的配置,一定是得到消息后,他们向军队请求了支援。
要真是打起来的话,还不知道要多大的阵仗呢,关键是M国的人多呗,咱们这才几个人,满打满算的也就十来个而已,多个屁啊。
我问温蒂那个女俘虏打算怎么处置,她说被绑在远处的一棵树上仍在了那儿。
听了之后我顿时一呆,紧张的问她会不会有危险,再怎么说这里的鬼气虽然是散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魂魄没多少而且还都是被超度过的,不会伤害人类。
但是,不还有一些是变异的动植物么,若是被缠上的话还是有些麻烦的,说不好一条命就得搭在这儿也不一定了。
听我这么一说,温蒂也尴尬了,因为海外联盟的条约上就有一条,若是被联盟内的国家俘虏的话,至少要保证对方的生命安全。
这样一来,我们还不能将人扔在那儿不搭理。
于是我想了想,干脆就在那棵树的周围布上一个防御符阵好了,反正符篆的效力也是有时限的,我用的是中级符篆,也就能持续个五小时吧。
众人和我一起返回绑着女俘虏的大树前,我发现不远处已经有几个M国的特警大着胆子的进了来,结果被心情不怎么好的马天宇几个初级法术给拦在了二十米开外。
我顾不得照顾这小子郁闷的心情,手上的速度极快,五分钟都不到就将防御符阵给布置好了,拽了还想借着打的马天宇就往回跑。
“你干什么!很快就能杀光他们了!”马天宇打的正欢的时候被我拉走,暴虐没能得到纾解自然很不爽,双眼泛红盯着我就不满的嘀咕。
看的出已经很努力的在收敛自己的脾气了。
我笑笑,在他的脑袋上轻轻的拍了一下,“想开点吧,也不是啥大事儿,反正鬼差的意思是你身上那玩意儿还是有办法解的。”
“算了吧,你以为我傻啊,不等到下一个合适的人出来我是不会得到解放的,再说了,‘下一个人’一定还是我马家的人,与其将这麻烦留给今后的小辈,还不如就将麻烦定格在我这里呢。”
马天宇双眼中的身材一闪而过,我愣了下后终于是笑了,满意的放开了扣着他肩膀的手臂,“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会一直为你想办法的,我们也可以去找阎王,只要了了这鬼胎的心愿,说不定就会自己消失了。”
鬼胎大多都有怨念,虽是因为鬼气的浓郁自行孕育而成,不过常年吸收鬼气,自然就避免不了产生一定的怨气。
既然是因为马家早年的事情而出现的玩意儿,那么解除的法子就要从以前的事情入手。
只是既然这个鬼胎还未曾消失,那么就是说以前的前辈们并没成功的化解这一段孽债。
如今到了马天宇这一代更加棘手了。
倒不是说鬼胎会变得有多么的强,只是说知道早年前事儿的老一辈们大多是老的老,死的死了。
马天宇自己从马老那里听来的事情还不及鬼差说的详细呢。
我长叹口气,听着身后接连不断的爆炸声琢磨着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