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意外?”
岑佳宁瞪他:“是啊,惊喜加意外啊!”
“你的手真的没事吧?”顾振翊抓过她的手腕仔细看。
“你的眼睛里装了X光了?”岑佳宁瞪他,“隔着纱布你能看出来我是不是严重?”
顾振翊没有放手:“久病成医嘛,毕竟我重伤在床上躺了。”
“哼,其实我的伤势早就实时直播给你了吧?”岑佳宁翻个白眼给他,“我以为你只是给我找了两个保镖,没想到他们还兼职新闻直播,这两个保镖是播音主持专业毕业的吧?”
顾振翊低头看她一眼:“生气了?”
“我也放两个人监视你,你高兴?”
“我当然高兴,那表示你在意我,想知道我的一举一动,任何时候。”顾振翊看看她,说得理直气壮。
岑佳宁有些没脾气了,加上之前他说他曾经躺在床上一年的经历,就会想起之前他们经历过的生生死死,心中最后一点点怒意也就消失殆尽了。
说到底,他也就真的只是关心她而已。
“其实我的手没什么大问题,医生也说了,就是暂时不能碰水而已,也就一两个星期的事。”岑佳宁缓和了语气,简单解释,“你的脸倒是快好了,芷安有没有说你第二次手术什么时候,我手这样,如果太快的话估计没法照顾你。”
“还早呢。”顾振翊摇头,“芷安说到了时间会通知我们的,要好几个月。”
“那就好,我还是很想亲自照顾你的。”岑佳宁不觉得遗憾了。
顾振翊看着她:“对了,傅禹丞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岑佳宁嘟嘟嘴:“老实说,我根本不知道这个音乐节是盖文家族投资的,不然我估计不会接,虽然我还是把他当朋友,也想给他上上心理课程,但却不想跟他有过多利益经济方面的牵扯,一旦有了经济方面的牵扯,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不会那么纯粹了,很容易话不投机,或者被他扯到别的话题上去,心理治疗很难继续的。”
“呵呵,你才学了几堂课,就想当人家的心理导师。”顾振翊忍不住摇头,“还是问问简教授吧,看他有什么更好的方案。”
“最近他忙,还是不要打扰他了。”岑佳宁反对,“芷安跟他的父女关系好像稍微缓和了一些,我怕芷安知道这里的事,又跑来找我,这些天她姑姑抛下的病人,都是她在接手,还有一个心理病人交给简教授了,所以他们父女两个偶尔会一起讨论。”
“简家姑姑这招倒是挺高明的。”顾振翊忍不住点点头,“这简家父女两个,只有在讨论病情的时候才会坐下来好好聊天。”
“这也算是简家人的优良传统了。”岑佳宁笑,“说起来当简家人也挺好的,全家都是医生,想要出去玩了,随便找个人顶包就行了,不像我们,一个人管一个人的事,想找人帮忙只能找外人。”
“术业有专攻,有利有弊。”顾振翊不以为然,“我们想学什么就学什么,至少不会强迫家族成员必须要学某一门专业。”
岑佳宁愣了一下:“简家还有这个规定?”
顾振翊点点头:“我听简教授说,芷安的姑姑本来是不想学医的,可是芷安爷爷非常生气,断了她所有的经济来源,你想想看,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没有钱,怎么生活下去啊?”
“所以后来没办法,只要回来学医?”
顾振翊叹口气:“大概是这样的故事结构,所以我觉得,反而当顾家的孩子更自在一点,想学什么就学什么。”
“这么说起来还真的是。”岑佳宁看看顾振翊,“对了,你跟在简教授身边那么多年,他们父女俩到底怎么回事没查清楚?”
顾振翊挑眉:“连管少都查不清楚的事,我怎么查得清楚?”
“也是,我本来还想帮他们父女二人解开心结什么的,可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岑佳宁感叹,“这父女两个都不是坏人,偏偏两个人相处很尴尬。”
“算了,简家父女的事都十几年了,你就别掺和了,要是能解决啊,早就解决了。”
“这么说来,他们也不是一开始就相处尴尬的嘛。”
“是啊,好像是芷安有一次听到简教授和她姑姑的谈话,知道自己父母分开是和她姑姑有关,但是问了半天,简教授就是不说,这才让她很生气。”
“她姑姑这个人……我不信管少没查过。”
顾振翊笑得意味深长:“他的好奇心确实重,不过确实没查出什么来,只知道简音华这个人,过去情史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