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偶尔想起还会怀念什么的,太过分被揭穿,就要遭受鄙夷和奚落,以及欺骗别人后的愤怒了。以后你们走到街上,是希望偶尔有不认识的人向你们亲切致敬呢?还是接受臭鸡蛋或粪袋之类的礼包,又或在酒吧莫名其妙挨顿打?”
“我们听你的!”
于是两个多月赚了十年的薪水,众人恋恋不舍的揣起这笔外财,然后随这波舆论潮消失于公众视野了。
其实这已经很持久了,像那种靠着热炒绯闻为自己即将上映的电影造势,又或玩各种段子,拿民众的智商开涮的名人名事,在这个时代一般热度都不会超过一星期。人们见多了类似唱歌比赛变成卖惨比赛的玩法,渐渐也就免疫了。
在君士坦丁号的幸存者们的眼中,徐长卿还是很有几分任意哥的味道的,像这一波赚的钱,抽出一部分,借助他在火星共和国名下的情面,搞成了信托基金,每月都给罹难者家属发一份钱。
这些罹难者家属是拿到了远超一般事故抚恤金的赔偿金的。毕竟从官方到公司都借势蹭热度,集体做秀,他们赚到的有形和无形利益比这点钱要多的多。
可即便如此,日子也没法过的轻松一些。家里缺了顶梁柱,钱财出多入少,又有一摊事张罗,用不了几年就会陷入拮据状态。
这都是可以预期的,真要是那头脑灵活,善于投资的,也不用让亲人跑去远航作业船去挣风险钱。
不管说他们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还是低端没本事,反正事实情况就是这样,抚恤金看着是笔钱,但往往等生活重新安顿好,回归平稳,就会发现至少三分之一,甚至一半的钱已经被用掉了。
要是再滥好人点,那就败的更快。真就有打这种钱主意的人。倒也未必都是踢寡妇门、挖绝户坟的货色,也有出于好意的,或正常财物往来的,有闲钱,放银行利薄,撺掇着做点啥,这种投资就算是正常财物往来。
然而底层人士的商业投资,往往很不靠谱,拿到的不知道是第几十手消息了,就跟二逼散户入股市似的,人家坐庄的都在退出,这些人才得到消息,一买就成了高处站岗。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够买白-粉的钱最后只够买白菜,再等可能连这点也那不回来。
类似这种情况,徐长卿在哪个世界都见的很多。所以发退休金式的细水长流最适合这个群体。不算多,却也是份收入。只要罹难者家属不是太作或坐吃等死,这笔收入至少不会让那个家庭轻易的陷入恶性循环。
当然要是信托基金无良,那就逼了。不过徐长卿找的关系厉害。火星共和国,从地球时代就是要脸的,甚至不止一次干出为了面子牺牲里子的事。不像地月联邦那帮人,他们的祖先就敢玩政-府破产,说不要脸那是真的一点都不要。
很多美分说民主就应该是这样,有破产的勇气。可在徐长卿看来,如果这样一言不合就破产的官方,通过破产重组彻底赖掉欠下美分的巨额资金,这些美分还能继续唱高调,那才算真粉。
办事仁义,自然受大家抬爱,尤其还有脑子、有能力。大家私下戏言,这中东王子,就是会赚钱。
徐长卿心说:“你们的历史课是体育老师教的吧?中东王子在我们那个时代,可是出了名的人傻钱多,那是会糟蹋钱好吧?”
反正大家希望继续跟着他干。
他自然是说NO。
不是他没能力养活这些人,而是这些人没能力跟他一起玩那个心跳。
他是发善心可怜这些人,才让其滚蛋的。
像当初那些被他忽悠成傀儡的,身上大都背着烂事,那就没有怜悯,卖了他们,他们都得帮着数钱。
恶人哪里都有,其中贫民窟尤为常见。
并非是因为穷人中盛产这种货色。而是因为官方那套至少表面上要讲点文明的管理制度,在贫民窟吃不开。
他们没办法从根本上解决贫民窟的问题,缺乏公信力,而贫民们又是典型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所以那真是说不管用,打还不能打,十分难管。
因此,这些直接接触民政的部门,不肯为官方的无能背锅,就纵容帮派什么的。这就叫夜壶。以非法的、暴力等手段构成一种秩序形态。
只要有秩序,就比没有好,否则贫民窟这颗毒瘤会对当地社会造成很大的综合性伤害。
徐长卿的新目标,就是恶人,他现在能玩的手段相对要少很多,可在普通人眼中,那些手段仍旧十分神奇。
就拿催眠来说,催眠并非是靠一个悠悠球在对方眼前玩钟摆,又或让对方闭目、放松,然后宛如读诗歌般抑扬顿挫的让对方想象某种场景,来让受术者进入催眠师想要的状态。
催眠也不光是用蛊惑了强的话语吸引对方的注意力,然后用些肢体动作,比如打响指什么的进行心理暗示或思路的切换,让受术者进入催眠师想要的节奏。
催眠还可以通过愤怒、恐惧等激烈的情绪状态进入,可以从身心上打垮对手后,重塑其性格,达成目的。
就像某反派说的:你们是害怕死亡?还是我的手段?
折磨坏人的人,未必就是好人,徐长卿这次就选择了当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