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饭店,时间恰巧是十一点五十,离约定的时候不偏不倚早了十分钟。
这是尽了待客的礼节。
夏望舒今天穿的极其正经,一身合体西服,墨蓝色的衬衣与银白色的领带相得益彰,外面一件双排扣黑色商务大衣更是十分的利索,儒雅味儿被衬托的十足。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池玉的错觉,总觉得他自从在集团帮忙后,看着都瘦了,这会儿眼见肚子好像都小了。
池玉瞅着他今天连头发都是特意吹过的,非常洋气的大背,笑着问道:“我的哥今天这么精神,活像是背着嫂子来相亲的。”
李青似乎是听不得她夸奖别人,懒散散的拎着池玉的衣领子在一旁坐在,扫了夏望舒一眼,“我看你这身打扮倒像是个卖保险的,一点儿也没个世家纨绔公子的气派模样。”
夏望舒斜了他俩一眼,压了一口上好的碧螺春,开口道:“你俩倒是随便,怎么,刚从菜场买了菜就忙不迭的来谈生意了?”
李青今天穿的挺随意,休闲西裤下穿了双切尔西靴,白色的高领兔毛衣外面套了件黑色的派克大衣,两个人这么一看倒像是在校的大学生情侣似的。
夏望舒愤恨的瞅了一眼李青,虽然这家伙长着一副好面皮和好身材,穿什么都像画报上的模特似的,可是他这穿着是什么意思?
就不能正正经经的穿着正装来赴宴,像个正经律师那样?
还有池玉这个家伙也是,怎么连双高跟鞋都不穿,这两人肥肥大大的衣着,今天是真来扯开膀子光吃饭的不成。
池玉面上一红,瞪了李青一眼。
你看你,非让我怎么舒服怎么穿,这会儿还没见客人,就已经被自家人嫌弃上了。
李青给她倒了杯热茶,塞进手里,才从车里下来走了几步路,她就冻得直打哆嗦,刚刚在电梯里用大衣裹起来,抱着搓了半天也暖不过来。
就这样儿的身体素质,还想学别人大冬天穿什么超短裙呢。
他看,这毛衣长裙就挺好。
今天夏望舒有意给金宸接风,所以选了家上好的馆子请客。
因为也不算是太正经的谈生意的场合,他希望的自然是酒过三巡,将对方的毛捋顺了,先将好话说尽,随后的合同盖章,也就是个时间问题了。
夏望舒虽然本人子承父业做派干净得很,但是富人堆儿里的生意场上,少不了些鱼目混杂的脏玩意儿。
要想把合作伙伴伺候好了,免不了要出入些不干净的场所,点上一水儿的小.姐,再买些不入流的药,供好这口的人厮混。
当然他也听说过,不少人玩儿的凶狠,嫌小.姐.们又脏又不入流。
还有的专门挑些身家干净的小情儿们在身边养着。
以供换女伴时消.遣.淫.乐,这些事他屡见不鲜,只不过近些年国家扫.黄风声大,好些个聚.众.淫.乱.场子都被端了,大都不见得光,私下里偷着辖玩儿。
总之,求人办事的人总归需要尽心打点,权钱上的大利面前,本就贱如草芥的可怜女人们尽数都可抛,逢场作戏都是免不了的。
不过虽然这次夏氏集团求人办事的心思,已经很急切了,但是幸亏夏氏集团家大业大,除了夏望舒、夏建国等自家人知道这其中的变故。
圈子里的人怕还都不知道他们融资的原因。只道是要做强做大了。
加上李青的帮助,所以夏望舒此次也不算太气短,只心平气和的吃个饭,干干净净,也懒得使些歪门邪道的旁门心思,不然他也不会放心的让池玉跟来。
对方也是个23岁的少年而已,夏望舒如此想着。
但是后来变故横出之后,那天夜里他跪在夏建国和袁子涵面前,咬着牙流泪,扇了自己好几个巴掌都解不了心头的慌乱,对引狼入室,并且小瞧了这饿狼的这件事儿,悔恨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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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还在贫着嘴,只听门外轻叩了三声,随即门就被推开了。
入眼是一个40有余的中年男人,儒雅有度,他冲着里面的三人点点头,随后让出了门口的位置,后面的少年走了进来。
来人称得上面如傅粉,玉树临风。
少年身姿欣长,看起来羸弱但是又带着些竹子般的坚韧挺拔,一双细长的丹凤眼隐在深深的眼窝里,好似蛰伏的猛兽,在三个人面上转了一圈就回到了夏望舒身上,饱满的双唇噙着笑:“夏氏集团的大公子?”
夏望舒起身给他看座,少年也不客气,施施然的在池玉对面坐下。
菜一道道上齐了,满当当的铺了一桌子,金宸没怎么动筷子,一直静静的听着夏望舒和身边高管对此次合作的交换意见。
他面色雪白,发色也谈,面上虽说是好看的,可是这双亚洲人的丹凤眼,偏偏生在轮廓立体的脸上,总是透着一股子不和谐的妖劲儿。
他嘴角一直噙着笑,可是池玉却更觉得他这人散发着一股阴冷冷的意味,如果说李青是阳春白雪,那这人就是深谭老冰,透着邪气。
池玉悄悄的在对面吃着菜,今天夏望舒可谓是大出血,点了一桌“满汉全席”的套餐,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打肿了脸充胖子,公司的现状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他居然还拿得出两万块钱来请客吃饭,真是叫人佩服。
她刚夹起一筷子海蜇,就有只凉飕飕的手撩开裙子摸了上来,顺着小腿一路往上,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池玉一惊筷子里半透明的吃食溜到了桌上,掉了。
李青在一旁好瑕的挑挑眉毛,跟她对口型:“好看吗?”
池玉放下筷子隔着毛衣裙按住他不安分的手,睁着大眼睛:“什么东西?”
只见李青的眼神往金宸的方向扫了扫,手指轻易脱了困,拧住一块绵绵的肉,用食指搔.刮着。
池玉脸羞得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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