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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后来,嬿婉什么都不记得了,只剩下了满嘴地不要了不要了。
弘历看着弄到最后险些昏过去的嬿婉,淡淡问道:“嬿婉啊,你可觉得委屈?”
嬿婉迷迷糊糊地抓住他的大手,拽到嘴边亲了亲,伸手抱住他的腰,眷恋地蹭蹭,仿佛一只昏了头只知道表达欢喜的猫。
“只要皇上高兴,只要皇上能有一丁点喜欢嫔妾,嫔妾就什么都不求。
皇上……嫔妾好累……”
弘历看着她强撑精神的可怜模样,眉眼间的锋利尽去,靠坐在床上,修长的指尖轻轻抚摸她的眉眼:“睡吧。”
明明折腾得很晚,但皇帝却没有留宿,带着人回了养心殿。
进忠是天快亮的时候,才悄悄地摸过来。
他刚进了屋子,就见床上的人动了动,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进忠。”
进忠一愣:“奴才吵醒您了。”
嬿婉摇摇头:“进忠,我疼。”
她自回来之后,就鲜少能有睡整觉的时候,大多数时候,都只是在假装正常人该有的作息,以免春婵和进忠担心。
最近这段时间,她一直跟着璟璱骑马,竭力用恰到好处的“不会”
,来撵着璟璱进步,身体早就有些吃不消了。
今日本就疲累,若是多泡泡,再睡一觉,明天也能恢复得差不多,偏偏又咬牙陪着弘历发疯了一场。
好不容易清明着心神,应付完弘历的试探和猜疑,等真正能歇一歇的时候,她连指头都在抽痛。
进忠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后槽牙狠狠咬了咬,才没让自己的情绪倾泻出来:“奴才帮您揉揉。”
嬿婉声音很低:“别让春婵和澜翠她们知道,她们跟咱们不一样,得慢慢来。”
进忠低低地嗯了一声,没敢开口,怕自己一开口,就会有哽咽从嗓子眼儿里钻出来。
他仗着屋子里没有点灯,飞快抹去脸上的湿润,快步走到了床边。
嬿婉太累太疼了,心神就松了许多,没注意到他的变化,轻轻道:“药在枕头下面,我知道你肯定会来,就等着你呢。”
她这一身的酸痛,若非进忠这样的大手劲儿,明天怕是连床都下不了了。
至于让别人来……
皇上就算了。
其他人,她实在是舍不得他吃那个咸醋。
吃醋这种事情啊,熬人着呢。
嬿婉想趴下来,努力了一下,疼得直接放弃了,颤着嗓子道:“进忠,你帮我翻一下身,我后腰疼得厉害,你务必,帮我按揉开了。”
进忠闷闷地嗯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去抱她。
嬿婉却轻声道:“衣服。”
她抿了抿嘴角,几不可闻:“你,你……”
明明在皇上面前,她总能沉得下心来讨好,可进忠……只是想想,她就羞涩得脚指头都要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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