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跳了跳,“我建议,把这样的人调离重要岗位!”
“调到哪去?”霍达突然幽幽地开了口,“要不,这个书记你来干?”
王玉印笑了,一点也不尴尬,“我是建议,也是为你着想。”他的话里已经没有了半点往日的尊敬。
“两会结束后吧,年底动干部,让他到保税区去。”保税区只是在筹备阶段,不担任芙蓉街道党工高官,免去交通局长,那几乎就成光标司令了。
王玉印笑了,“年轻人嘛,在哪跌倒要在哪爬起来,霍书记您先休息,我先回去了。”
霍达看看他,又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节来。
“办得怎么样了?”王玉印并没有住这里,他住在外面一座宾馆,走出大堂,后面马上跟上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都齐了,王总,是在两会期间发吗?”
“不,这个时机太敏感,不合适,”王玉印道,“开完两会后马上发,给霍达提供个理由。”
“霍达呢?”
王玉印一声冷笑,“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是生是死,不是他说了算,也不是我们说了算,看上面吧,唉,他这个样子,也就这样了…….我们就送他一程!”
“小郭回去了。”年轻人又汇报道。
“好,”王玉印道,“她不适合继续活在这世上了,”他悲天悯人地长叹一声,“人到这世间来,就是遭罪的,也罢,早早替她解脱吧。”
“孩子呢?”年轻人又问道。
王玉印却没有答他,黑暗中,只是幽幽地看着他,“我明白了,王总。”小伙子低眉顺眼地答道。
这个模样,怎么象岳文的嘴脸?
“啪——”
黑暗中,王玉印突然扬起手,狠狠抽了年轻人一耳光,年轻人被打得一个趔趄,却马上站直了。
王玉印看看他,从包里抽出一叠钱来,“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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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冬日灿烂的清晨。
一切阴谋,一切黑暗,都已远离,都被这旭日初升照亮。
“岳文那里有什么动静?”邵玉琼与卢姗姗吃着早餐,西式的早餐很是精致,却也配得上两位美女的优雅。
“没什么吧,昨天去见了老领导,这几天就是开会,嗯,他有个发言,”卢姗姗对日程记得很详细,也很清楚。
“什么发言?”邵玉琼不了解内地会议的运作模式。
“就是先进,典型,上台交流,讲话!”卢姗姗笑着解释道,她不由想起张学友初到大陆接受采访,主持人一句德艺双馨竟把歌神说懵了。
“噢,国港建那边好象不是很热心,他们对国港建也不是很热心,我们还有机会。”邵玉琼很有信心。
“千辛万苦才把港口收回来,就这样兑出去,一点股份也没有,就象把自己的孩子白白送人,傻子才干哪!”卢姗姗笑道。
两人的生意最近作得风生水起,腕表加玉石,也算是别开生面,别开门路,在香江很受热捧!
邵玉琼的女助理突然拿着报纸匆匆过来,“董事长,您看看这个。”
这是一份《文汇报》,但是繁体字!也不知坐哪里弄到的!
邵玉琼瞅了一眼,脸色马上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