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发区刑警队队长高明手捧一个花篮,隔着老远,他就看了到正站在走廊里抽烟的蒋寒,“你好,你……怎么不进去?”
他的后面就是阮成钢,飓风行动已经完结,该抓的抓,该拘的拘,下面就是是按部就班的审讯了,现在他有时间。
门被推开了,岳文与蒋晓云马上象触电一样分开了,蒋晓云不好意思地理了理绷带下露出来的头发,别转过脸去。
“这不是没事嘛,我就知道,我们刑警队出去的,都是九条命。”阮成钢大大咧咧地坐下,立马掏出了烟斗,“今天能不能出院,还有案子等着你审。”
“把人当驴使唤啊!”岳文不忿了,“有这么使唤人的吗?”
阮成钢叼着烟斗不说话了,蒋寒和高明也颇有深意地望着他。
岳文与蒋晓云都感到不自在。
“现在大获全胜了。”高明有意叉开话题道,“还是跟着阮局痛快,你快把我调到交城算了。”
现在这个社会,哪还有粗人细人,都很精明。
岳文起身给蒋晓云倒水,“高队,现在谈这个还早吧,还有漏网之鱼呢。”
阮成钢眼波一闪,这正是他与孙耀隆谈到的,不想岳文突然给点了出来。
“你说。”高明与蒋寒顿时也安静下来,一谈到案子,蒋晓云也转过脸来。
岳文道,“施忠孝虽然已死,不能开口说话了,我就觉着啊,他肯定知道这次大行动,要不不会提前跑掉。”
这大家都想得到,并不新奇。
岳文继续往下说,“朱弘毅是如何知道消息的?”
蒋寒道,“看来也是有人通知,这里有两种情况。”他看看岳文。
“不对,”岳文道,“是三种情况。”
“三种?哪三种?”蒋寒下意识地摸摸胡子拉茬的下巴。
“第一种情况,现在看比较明显,是施忠孝通知的。通过朱弘毅把全区的警察都带到了401国道那一块,当警察离开,这一段就是真空,为施忠孝的逃跑创造了条件。”他看看阮成钢,“施忠孝临死前我俩通过电话,他好象承认这事是他干的。”
“施忠孝布的局,其实审一下郭威就知道了。”岳文道,“主动抢功并不是一个好现象。”
“对,”阮成钢道,“已经在审了,周书记也接到电话,说朱弘毅就在郭威的车队中,这明显是让我们内部先乱起来,为他自己的逃脱制造机会。“
“第二种情况呢?”蒋寒问道。
“第二种情况,是另有人通知朱弘毅,为什么他早不跑晚不跑,非要等到雪天再跑,这么大的风力,作为一个曾经的公安局长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肯定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接到别人通知。”
“那你还说还有一种情况?”阮成钢对后面这种情况很关切,但查下去却不容易。施忠孝与朱弘毅都死了,找不到答案了。
“第三种情况,就是朱弘毅与施忠孝上面是同一个人,这个人同时安排两人出逃,可是施忠孝知道朱弘毅的出逃路线,故意放风给我们。”
阮沉吟半晌道,“确实有这种情况,因为,”他看看大家,“我们在海边发现了船只,船上还有一支枪。”
这只能留待后面慢慢调查了。
蒋寒笑了,“小岳这水平,都能当警察了,干脆跟孙厅说一下,到我们这里来。”他半开玩笑道。
阮成钢瞧瞧他,“我早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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