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大煤场,所以我才能开了这家煤炭运输公司。花姐,这就是结果,也是现实。”
“那是你的结果,你的现实。我的结果是我帮了你,你屁也没放一个,连个感谢都没有;现实是你拿了我钱赢了这场战争,我连一丁点的好处都没捞到。”季春花用市侩的目光看着陈天朗,模样充满了贪婪。
陈天朗头疼不已,这个女人还真是哪有利益就往那儿钻,嗅觉比缉毒犬还要灵敏。
“你就直说了吧,花姐,你来我这里到底做什么!算帐吗?要是这样我奉陪,把计算器拿出来,好好算一算我欠你多少,你欠我几分……公是公私是私,一清二楚!”
“我欠你个大头鬼!”季春花爆粗,“从认识你开始你小子就欠我的!这还有理了,要拿计算器算账,不拿也能算的很清楚,就这一笔,你挪用我的钱,整成了这事儿,说咋办吧,我有什么好处?”
陈天朗使劲儿挠了挠头,“你想怎样?要不天气冷,我给你买一件貂皮大衣算作礼物?”
“去你的!一件貂皮大衣就想打发我?以为我是不懂事儿爱慕虚荣的小女孩呀?”
“那你说,你想怎样?”陈天朗摊摊手,让她自己说出来。
“很简单,你这公司嘛,我想入股!”
陈天朗眨巴一下眼,“那就入吧!钱拿来,想入多少股都行!”
“可我没钱!”季春花很干脆。
“那我就没办法了,你想空手套白狼,我这边可不兴一套!”陈天朗当即拒绝。
“臭小子,只准你挪用我的钱套来这么一个大公司,就不允许我白拿一些股份?”季春花瞪他一眼。
“挪用了你三十万,我可以给你一万块的利息,算是借了高利贷。想入股,那就重新拿了钱出来!”
“一毛不拔的家伙!”季春花怒气冲冲,不过很快又噗哧一笑,说道:“那我就入十万块的股份,你收是不收?”
“收,当然收,你把剩余的九万块拿来,我让财务给你开收据!”陈天朗干脆直接。
啪啪啪!季春花从坤包内取出了五万块,推给陈天朗。
陈天朗看一眼,“什么意思,欺负我不识数,这是五万!还差四万呢!”
“呵呵,那四万啊,我不打算出了,因为我要卖个消息给你!”季春花显得很神秘。
“什么消息价值四万,你且说来听听。”陈天朗一点都不惊讶,对于这个女人,他认识的比谁都清楚。
“你知道吗,有人要见你。”季春花说。
“美国总统,还是俄罗斯总理?”
“没一点正经!”季春花白了他一眼,“是南都王---秦文九!”
“哦,是他呀。”陈天朗嘴里说着,心里却掀起波澜,秦文九的大名在南都市可是大名鼎鼎,据说眼前这女的还是那姓秦的情妇。
见陈天朗看着自己一脸的怪异,季春花心思剔透,立马就明白了陈天朗在想着什么,啐了一口道:“你瞎想些什么呀!是不是听了那些捕风捉影的小道消息,说我是他的那个啥……”
“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你自己说的。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因此而轻视你的,女人嘛,有个男人在背后撑腰才能强大起来,这个很正常。”
“去死吧!”季春花用穿了的高跟鞋鞋尖踢了陈天朗一下,踢得陈天朗龇牙咧嘴。
“姑奶奶我现在还是黄花大闺女呢!”季春花没好气地说。
陈天朗揉着被踢痛的地方,“这个我很难相信!”
季春花直翻白眼,“信不信由你!”她也知道自己行为举止太风骚了点,很难让人相信自己还是处子之身。
“总之,现在那秦文九想要见你,原因很简单,那个刘卫东是他的人,你把他打垮了,现在人家的靠山要找你算账,就这么一回事儿!”季春花一口气把话说完。
陈天朗忘记腿疼了,脑子在飞快地消化这个消息。既然刘卫东是秦文九的人,那么现在找自己绝对没啥好事儿,不是算账,就是坑人。
“怎么样?现在听了这个消息有什么感受?”季春花就喜欢看陈天朗吃瘪的模样。
陈天朗一本正经地说:“我的感受就是,我接受你的建议,你拿五万等于投资我们公司十万的股份!”
季春花笑了,“我就知道你这人不傻!”
看着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季春花,陈天朗有苦说不出,眼前情势逼人,既然这季春花是秦文九的人,那么无论如何也要先把她抓牢了,绑上煤炭运输公司这辆战车,权当是买个保险。
不过这五万块的保险也太贵了点。
看着得意洋洋,一脸媚笑的季春花,陈天朗暗暗发狠道,尼玛,总有一天要把你就地正法,看看你到底还是不是大姑娘!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