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微微皱着,昭示着他的不悦,精致的一张脸离近了看似乎更加完美无缺。
虽然他之前也经常毒舌,并且揶揄她就是了,但是那种感觉和现在却并不一样。
脸几乎贴着脸,近到呼吸几乎都交错在一起,相互交缠。
喉结微动——
他可以清楚看到她白皙光滑的皮肤,也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浓密又长的睫毛,甚至近到可以一根根的数出来。
这时候他似乎才发觉她的眼睛格外的好看,像是盛了一抹清愁在之中,十分的亮却又带着点迷蒙。
“好看吗。”
她带着点戏谑的声音响起,登时打断了他的思绪。
原本以为他会就此推开她,谁知他却忽而挑眉,勾了一下唇角,半眯着眼道:“小姐,你似乎并不知道什么叫危险。”
“我需要知道么?”
她觉得这种事毫无意义,“即便是有危险又如何。”说着,她忽然笑了起来,双手环在了他的腰间,猛地朝自己这边带了过来。
男人的体重还是超乎了她的想象,他压过来的同时,她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可是那种声音听到了他的耳中,却是禁不住的微微颤了一下。
他的头发恰好扫到了她的脸颊,带着点痒,她禁不住笑出了声。
他皱起眉头,带着隐隐的怒火,那双眼一转不转的盯着她,似乎十分的不愉,很快的,他双手撑着床的两侧再度直起腰身。
“小姐,你是不是觉得很有意思。”
“这都被你发现了。”
安德烈眸中怒意更甚。
他自认并不是一个容易发火的人,可是遇上她这种性格,每次都能把他拨撩的想上去动手。
她和他的每一次交流,似乎都没什么愉快的结果,不论是做事,还是说话,他们之间似乎总是夹枪带棒,带着一股浓浓的火药味儿。
他有事在想,如果他不是这种身份,一定会将这个女人推开的远远的,并且在接下来的有生之年里,都不再和她见面。
可是偏偏……
“你现在来说说吧。”红唇微动,她眯着眼,看着他,“我给你留了机票,你怎么就追过来了。”
能感受到他的身体猛然僵硬了一下,她顿时笑了,“按你的说法来说,就是母亲让我回去的。”
“可是以我对母亲的了解,她并不是这样一个人。”
“即便是有什么着急的事情,她也不会赶在现在说,再者……”说着,她的手缓缓的从他的腰间一路上滑,滑到了他的脸颊之上,仅仅捧住,“现在,家里有什么事情会是需要我的呢?”
安德烈沉默了下来,只是用一双黑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她还在笑,又道:“你就实话实说你很在意我不久行了么。”
“留的信件上,我告诉了你和卡菲尔要出来旅游,你就这么不管不顾的跑了出来,难道你不觉得已经……暴露的很严重了么?”
安德烈怔愣的一下,想了想,“小姐,如同我所说,你的脑袋一定是被猪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