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主,你生气了对人不是用毒药就是用针,怎么,现在又添了动手动脚?”
柳容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扣着她的那只手却没有放开。
“翻过来复过去也就那么几招,谷主,你难道不觉着累么,您不觉着累我都觉着无聊了,也不是小孩子脾气了,怎么就那么幼稚。”
柳容脸色终于沉了下来,扣住她的那手又用了两分力道,她的手腕在他的手掌心顷刻就被捏出了两道印痕。
红彤彤的痕迹,瞧着格外的刺眼。
她并不隐忍,手腕之上的确被抓痛了,便也老老实实的叫出了声。
只不过那声音顿时就让柳容脸色难看了两分,“闭嘴。”
安晴一脸无辜的望着他,眸子也是水汪汪的,“疼还不能叫么。”
柳容视线扫了她一眼,旋即不再说话,垂下双眸,放开了握住她的双手,视线又落在她的脸上,“滚开。”
“你刚才不是还让我休息?”
“看来你并不需要,可以滚了。”柳容吸了口气,声音极为平静道。
挑了挑眉,安晴瞥了他一眼,“谷主还没说呢,我是身体有什么病?”
闻言,柳容倒是回头看了她几眼,就在她要说话的时候,忽然道:“自然是有的。”
“什么?很严重么?”
他勾唇,“全身都是病,就连脑子,你也需要换掉了。”
“……”
她叹了口气,“早知道刚才就不扶你让你摔下去了。”
她这话说的语气满满都是可惜,还饱含着淡淡的忧伤和不甘,像是有人欠了她什么东西一般。
柳容始终还算平静的脸终于是有了一丝龟裂,衣袖下的手指渐渐捏紧而显得有些发白,很快的,他嘴唇微微翁动,吐出一句——
“滚。”
………………
过了几天之后,安晴后来才从别人的嘴里得知,原来她当时会昏倒全部原因还是因为柳容。
这么一说,她就忽然想起了之前某人插在她手臂上的那几根银针,撸起袖子去看,果然在她的皮肤之上看到了几个细小的红点儿。
“……”
她就说,柳容这人不可能是那么好说话的,不知道当时那根针之中还沾了什么毒药没有。
总之她这几天身体都觉得软绵绵的,十分无力。
晚上伺候柳容吃饭的时候,柳容让她离他远一点,她倒是没问为什么,他这人的脾气原本就有些说不出的怪。
再者,就他的性子,即便是问了也白问,平时若是调戏他的时候,问问兴许能让他生气,但现在她不是很舒服,就懒得和他怄气了。
“还吃小白菜,谷主,你又不缺银子,干嘛这么穷酸。”
桌子上的菜色永远都是那么两种,清粥、白菜,当然了,后续偶尔在柳容心情好的时候回有点萝卜丝。
不过她尝过一口,简直是难吃的让人想吐。
柳容腮帮子几乎看不出咀嚼的样子,安晴站的很近,也只能看到他的喉结上下微微滚动着,看不清楚对方是怎么把那么难吃的东西给咽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