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五岳剑派就变成了一个大派了啦,全都听左盟主一人的号令,哈哈哈哈。有了这么大的实力之后,左盟主再玩点什么yīn谋手段,把东方姑娘挤下台去,自己坐了黑木崖的校长之位……啧啧……将来前途真是不可限量啊。”
李岩这一段话说出来,顿时让堂中的人吃了一惊。原本站在左首的一群衡山派弟子,立即跑到了右首来,站在李岩身边,道:“李掌门说得有道理,我衡山派险些着了道儿。”
恒山定逸师太也不由得从左首里跳了出来,对着费彬问道:“费师兄,你听到刚才李掌门说的话了吧,你不打算说点什么?”
童百熊也吓了一跳,心想:若是五岳剑派合一,就相当于团结起了大批外聘老师,这么多老师一起发力,搞不好真的可以扭转下一届的校长选举结果,把东方姑娘从校长的位置赶下去,换成左冷禅来坐。不过,这种yīn谋也太大了吧,李岩怎么能从区区一个基佬事件就推断到这个地步?
这时堂上最吃惊的人,莫过于大嵩阳手费彬了,李岩刚才那番话,彻底地掀开了嵩山派的计划,费彬心里暗想:天啊,他是怎么猜到的?左师兄想要谋夺黑木崖校长之位的事,全天下没有几个人知道,左师兄也从未在别人面前表现过对那个位置有想法。至于一统五岳剑派的事,左师兄也只是在暗中进行,从未拿到明面上来。只是区区一个刘正风金盆洗手事件,这少年就推测出这么多东西,他也太恐怖了吧。
费彬看着李岩,眼中闪过一抹杀意,这少年必须杀掉,否则对嵩山派的霸业将成为巨大的威胁。但是他势必不能直接对李岩动手,此时众目睽睽,李岩只是出来说了几句话,费彬如此就此向李岩出手,江湖人士们就将嵩山派给看扁了,难不成你嵩山派别人说话也要管?
杀李岩不急在一时,留待以后。
费彬冷哼了一声,大声道:“少年休得胡说,我嵩山派才不像你的那么大的野心。我们只是在管五岳剑派内部的事情,咱们五岳剑派是一个大家庭,家族的族长管一管自家后辈的感情生活,有什么不可以的?少年,你若要娶个脑残媳妇,你父亲照样也会反对。”
他这番话倒也不能说全无道理,在古代,族长干涉家族人的婚姻是很常见的事,而五岳剑派确实算得上是一家子,他们一向自称“五岳剑派,同气连枝”,那么作为盟主的左冷禅,关心一下衡山派中人搞基的事,也说得过去这个道理。
却听李岩笑道:“你说那是你们的家务事,那你刚才干嘛要武林人士们表态支持和反对?还说这事关系到华夏武功的传承与发展,叫我们站左首站右首的,你既然叫我们表态,那就不是家事了,而是武林中的公事。”
李岩可不是什么容易糊弄的角sè,满分男,在后世的辫论比赛中也拿过满分,极擅长抓住对手的语病进行攻击,李岩轻松就把费彬说了个哑口无言。
李岩道:“你先把家事搞成公事,然后又想把公事搞成家事,其中祸心,一目了然,定是刚才被我说破了yīn谋,为了掩饰,所以才前言不搭后语,自乱阵脚。说吧,你们嵩山派是不是打算夺了东方姑娘的校长之位?”
李岩这番话出口,风雷堂主童百熊是站不住了,从左首里窜了出来,站到了李岩背后,哼哼道:“我代表rì月神教,反对刘正风与曲洋分手,我支持他们搞基。”
恒山定逸、泰山天门道人,都走到了右首:“我们也支持刘正风和曲洋。”
正直御姐岳不群楞了楞神,想了半天,走到了左右首的中间,抹着汗道:“咳,我还是无法接受搞基,真爱应该是在一男一女之间发生的。我就站在中间吧,两不相帮。”
原本是一边倒的局面,现在却完全变了,刚才站在左首的大群武林人士,现在纷纷向着右首涌来,当然,也有一部份人站在了中间,要他们明目张胆地支持搞基,还是挺为难的。
费彬沉着脸,只见左首边还剩下两三百人不支持刘正风与曲洋,右首边倒是有了五六百人支持,中间两三百人以岳不群为首的,表示看戏和稀泥。其实这些站在右首的都不是支持搞基的人,只是他们比较聪明,从李岩刚才那番话中,嗅到了嵩山派yīn谋的味道。谁也不喜欢yīn谋,因此他们便站在了无辜的基友这一边。
这场面可不是费彬喜欢看到的,他沉着脸道:“好,李岩,你厉害!这笔账,我嵩山派给你记下了。你那小小的‘飞雪连天shè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破门派,可莫要哪天突然像福威镖局一样给人灭了。”
李岩吐了吐舌头,笑道:“我好怕怕,你只管来试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