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进不能出。
对于一个讲究来去自如,在网络世界潇洒行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高级智脑来说,那是一件多么可怖且无法接受的事情。
这就好比将一个重度网瘾患者关到一个没有ii的房间里还不让他外出或是拉网线,憋死
小七非自愿的,一不小心就陷入了这样的痛苦又尴尬的境地里。
在星网的那边墙的这头藏着一个智精灵,它好奇又聪明,它调皮又灵敏,它自由自在生活在那无边的网络里...
噢,可怜的小七,
噢,悲剧的小七,
它一不小心被困在没有网络信号的防火墙里...
小七窝在角落里七彩闪光的眼泪挂在眼眶里,咬着手指忍住泪,只想呐喊,主人你在哪里,求拯救
小七怎么也没想到那个作为跳板进入这里的关键人确切的说是那个关键人的光脑居然再没有出现过。
你丫要换光脑也好,清理数据也罢,早不做晚不做,偏偏赶上它想撤的时候,这不是故意的吗
是的,就是故意的。
神赐药业研究中心的工作人员所使用的光脑全是高级定制,虽然它们无法发现小七给留的后门,但是那位工作人员却有一周清除一次数据的良好习惯。
格式化重启光脑虽然麻烦但是胜在安全。
小七留下的后门程序被彻底清除掉了,在没有网络的前提下它很难离开。
小七咬着手指含泪调看实验室的实时监控画面,这是它困在研究中心后剩下为数不多的消遣。
研究中心的主控系统的奇诡之处便在于,只要不试图将资料往外带,以小七的伪装能力完全可以在系统内畅通无阻,就是这么潇洒。
两个实验体被送进透明的试验舱当中,浑身插满了小馆子,五颜六色的透明输药管遍布了实验体整个身躯。
根据这两个实验体的特殊待遇以及精神,身体状况,小七对比数据库做出判断。这两人不是被迫拉来做实验的,而是自愿的。
实验室里的常驻研究员与专家们在操作面板上快速的做着调整,这些研究员的肤色明显比常人要更加白皙,这是常年不见日照的后果。
“进化变异程度已经达到a3级别。一个月以来发生不可控狂暴三次”
“三次”一名戴着眼镜的中年研究员级别要更高一些,听闻这个数据,盯着自己面前的小光屏幕紧皱着眉“一个月发作三次,每次分别是怎样的状态”
“教授你看,这是实时的记录视频”助理立即在播放了一段全息视频。
视频中。两位实验体分别在做不同的事,一个在睡觉,一个在吃饭。
两人的共同点在于,毫无预兆的出现狂暴现象,这直接反应在过激的暴力行动上。
睡觉的那位壮男毫不犹豫的将身边躺着的妹纸给一刀切了,接着整个房间都遭到了毁灭性破坏,而正吃饭的那位更加苦逼。
他不是一个人在吃饭,一桌子的人面对一个战斗力破表却毫无理智可言的杀戮机器,虽然同桌的饭友们极力反抗了,拼命挣扎了。可是喉咙喊破,双手抓破也没能阻挡悲惨事件的发生,饭友在及其不可思议毫无防备的状态被团灭了。
从画面中可以清楚的看到这位进入狂暴状态的实验体出手有多么的凶残,逃都逃不掉。
鉴于狂暴导致的血腥后果,两个自愿成为实验体的家伙不得不回到神赐的研究中心做检查。
在他们看来,杀死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们在事发当时失去了对身体意识的控制权,如果狂暴发生在人群聚集地,或是什么重要的宴会,会议上。那么后果将会极为严重。
药剂副作用的事极可能会暴露,那所引起的震动,对于神赐药业来说将是一次可怕的山摇地动,甚至影响到根本。
神赐的新药有副作用,很严重的副作用,但是为了神赐药业的崛起,在尚未解决这个问题的时候便被推向了市场。
一切都是为了神赐药业走向巅峰,这是米契尔的说法。
神赐药业内部买账了。虽然明知道药剂有问题依然迫不及待的推出了市场。
神赐药业已经在原地踏步太久,不进则退,它太需要更向上的一个助推力,这不是日积月累的生产发展可以做到的,这需要一个契机,一个举世震惊的壮举。
而米契尔团队开发的新药来的正是时候,即使还有一些些瑕疵,神赐药业集团高层内部也觉得那是可以客服的问题,在即将到来的巨大利益面前他们选择了忽略瑕疵,相信,瑕不掩瑜。
至于要怎么对外保密便是整个神赐药业集团需要同时关注的一件事。
一位穿着正装,一脸严肃的男人对白大褂教授说道“马博尔教授,这种狂暴有办法抑制吗”
马博尔摇摇头“现阶段没有有效的办法抑制,服药者,脑神经中主战的细胞与神经元间歇性的爆发式活跃,且大脑分泌大量激素,这些都是药剂的连带作用,药物效果越是到后期,副作用越是严重,这不过是其中比较外放的表现而已。”
还有许多连负责这个项目的教授和专家们也不一定搞的明白。
两个实验体在狂暴结束之后,发现自己的杀戮行为也不过只是微微有些懊恼而已,从画面中可以看出,他们对于眼前的血腥平静冷淡的过份。
就好像地上那些尸体不是他们曾经认识熟悉的人,只是一些不知所谓的敌人而已,甚至于,他们二人在看向那残留的血腥画面时眼睛中有兴奋的火花在蹦跶。
这也是迥异于最开始发现狂暴犯下杀戮之后的表现。
马博尔将这些一一记录到实验日志之中。
“注射三号药剂,剂量....”马博尔顿了顿继续道“不变,同时加大稳定剂的输入,把他们的最新基因检测报告给我”
这一切都是在绝对隐秘的研究中心展开的,这里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居然有隐匿在系统里的智脑目睹了所有一切。
五颜六色的管子推送了药剂,无色的药剂被推送到了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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