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和你不一样。”
为什么不一样,到底哪一点不一样,墨夜却并没有也不觉得有必要进行解释。
帕米尔耸耸肩,“是吗?”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刻意流连而是再又说到奥斯维德与卫兰帝国之间那些事。
帕米尔的暗示,或者说根本就是明示。
奥斯维德那么牛逼的独立星球,无论从个人战力还是星球武力值上绝对不是当时甚至于现在的卫兰帝国可以独自覆灭的,更别提还要将这个星球的所有一切都抹煞掉,就好似从未出现过一样,这样大的能量势必需要星盟议会的参与。
星盟议会为什么要参与其中,单单只是不希望奥斯维德触摸到真正的高级文明吗?担心地位受损?
这些也许都是理由,可还不至于让星盟议会下定决心参与其中,议会这样的庞然大物早已经根深蒂固到难以被动摇,劳心劳力做这些还不如和奥斯维德继续相亲相爱和谐互助呢。
这就很有意思了。
墨夜当然知道星盟议会在奥斯维德这件事上有所隐瞒,可是一直找不到相关的具体情报,星盟到底在奥斯维德覆灭这件事上扮演了怎样一个角色还真不好说。
按照帕米尔此时的说法,分明就是在引导墨夜将星盟议会视作仇敌。
那种,‘我们有共同的敌人相同的仇人,让我们一起做犯罪的小伙伴,手牵手把星盟搅个天翻地覆吧’的意味不要太明显。
这是帕米尔此时唯一能想到的挽救自己生命的方法了。
“星盟议会的人不过是一群伪善的固步自封的虚伪权谋家而已,你要知道,以我们两人的实力与天赋,可以做到许多别人无法想象的事情。”帕米尔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迷幻与兴奋。
墨夜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帕米尔一脸兴奋的畅想两人联手颠覆世界搞的生灵涂炭哀鸿遍野的旷世壮举。
变态什么的,尤其是反社会的变态总是唯恐天下不乱,妄想让世人用恐惧的心态记住他们的存在。
这内心得多么的无聊空虚寂寞冷才能一天不着边际的就想着毁灭世界折磨世人,以折腾别人为自己快乐之根本,作为一个有追求的魔法师,墨夜是真的不太能理解。
墨夜摊开右手心,一个黑色的空洞出现在手掌的中心,所有的空间能量波动被紧紧的束缚在手心范围内。
这当然不是自然意义上的黑洞,只是墨夜的领域具现而已。
空间能量带来的波动让帕米尔身处的空间变得极其不稳定,四面八方的挤压感让帕米尔兴奋灼热的心情有了一丝丝的冷却。
“如果你只剩下这些推测和建议,我就当你说完了哦。”
嘀嗒,嘀嗒,生命时钟倒数计时的声音从未如此的清晰。
“我要那个人的身体,他的身份恐怕不简单,有了他可以做更多的事”帕米尔指了指地上躺着的索尔,随即又说道“你明明清楚留下我对你更有利,何必和自己的利益过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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