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突然出现让鬼手信长相当的惊慌,不过松本正贺表现的就要镇定的多,毕竟我们是串通好了的,要不是为了骗骗鬼手信长而硬挤出一点点惊讶的表情,松本正贺其实根本都不应该有反应才对。
“这边交给我吧。你掩护她们先走。”松本正贺非常有英雄气概的向鬼手信长喊了一句,随后便一拍身下那只坐骑的脑袋,接着便纵身从坐骑身上跳了出去。这只长得有点奇怪的大鸟身上还带着两枚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所以即便是需要战斗也不能骑着它。
虽然鬼手信长还想说点什么,但是松本正贺已经跳了出去,没有坐骑的他虽然也能飞,可是速度明显慢很多的情况下一下就和鬼手信长拉开了距离。无奈之下鬼手信长也只好先追上了八月熏她们三个赶紧保护着她们继续朝前飞。
“怎么就你一个人追上来了?”前方早就知道情况的八月熏故意装作很惊讶的样子回头对追上来的鬼手信长问道。
鬼手信长无奈的回答道:“紫日追上来了,松本君去拦截了,他让我掩护你们先走。”
八月熏听完鬼手信长的话之后故意做出了一幅思想斗争的样子,不过最后还是仿佛做出了重大决定一样挥了下拳头道:“我们先走,不要辜负了松本君的努力。”
他们这边四个人一副逃命似的样子,而且八月熏她们三个还搞得一副满脸悲愤的表情。就好像松本正贺为了掩护她们而牺牲了一样,搞得鬼手信长都跟着感觉自己好像欠了松本正贺什么似的。不过,如果把镜头往回拉,就可以看到远在四个人的视线之外的地方,我正和松本正贺一起坐在飞鸟的背上聊天。
“你说鬼手信长那小子现在会不会心里纠结的要命?”松本正贺看着我问道。
我想了想笑着回答他:“如果我是鬼手信长,估计这会已经掉头往回跑了。这种事情说实话……真的很伤自尊。”
不要以为在战场上被别人掩护撤离是件很惬意的事情。没错,对于那些没有担当,贪生怕死的小市民来说。被别人掩护着撤离危险区域确实应该庆幸,可问题是那是现实中,为了求生,人的本能在发挥作用,而这里是游戏,一次生命根本就不是多大的问题,对于玩家来说。意外挂掉一次,也就是和出门丢了一百块钱差不多。会感到难过。但真不是什么大事。正因为在游戏里死一次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所以为此牺牲别人让自己跑掉,这就更加打击人的良心,而且,鬼手信长毕竟不是小市民,他是个战士。普通人为了求生,被别人掩护着离开是正常行为。因为他们是普通人,不擅长应对危险。留下来不但可能造成更大伤亡,还可能拖后腿。可是作为战士。有能力留下来战斗,可是却跑掉了,这绝对是件很伤自尊的事情。
“我们这样还要维持多长时间?”松本正贺看着前面问道。
我看了下时间道:“照这个速度,到达你们的研究基地还有四十几分钟的时间,我看再等个十几分钟比较合适。”
“我们就这样直接过去不是很合适吧?”
“嗯,确实不太合适,不过你我的愈合能力都太好了,不能这么早就开始伪装。”
“唉,又要自残啊!”松本正贺垂头丧气的说道。
“你难道会怕疼吗?”我笑着拍了拍松本正贺的肩膀说道:“其实你不觉得最疼的应该是鬼手信长吗?你这是肉疼,他可是心疼。”
“他又不知道被我们骗了,心疼个屁啊?”
“其实我很想知道以后万一哪天我们的事情泄露出去了,鬼手信长知道真相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松本正贺一边幻想着那个场景一边说道:“应该会喷血而死吧?诶,对了。《零》这个游戏中玩家真的可以被气死吗?”
“你说游戏人物还是现实中的人啊?”
“两个都有。”
我稍微想了下说道:“现实中的身体不会,因为你玩游戏的时候,身体上的各种神经控制信号都是游戏头盔或者游戏仓在帮你接管,这些设备都有安全指标的,所以不会输入超过身体反应能力的信号,因此不存在玩家被吓死、气死之类的情况,不然的话有人玩游戏玩死了,公司岂不是要吃官司了?”
“说的也是啊。那游戏里的人物呢?”
“这个应该是可以的。”
“真行吗?”
“我没试过,但是想来应该是可行的。”
“这样啊。”
我和松本正贺就这样闲聊了一会,看看时间过去了十分钟之后我便开始和松本正贺开始互相制造伤痕。如果是战场上,即便是假打,那也要做的和真的一样,所以疼痛时难免的。不过现在周围反正没人,所以我们俩都是先把血腥模式给调整成了无疼痛感觉的状态,然后开始互相用武器制造伤口,并且还用火球术互相在盔甲上烧出了一些焦黑的痕迹,这样感觉就好像两个人刚刚拼杀了一阵打得很激烈的样子。当然,因为安全模式没有血液喷溅的效果,所以我不得不用准备好的血浆互相摸了一些在盔甲上的伤口附近,这样才能逼真。
做好伪装后将血腥模式重新调整到最高模式,然后我和松本正贺分开。我将飞鸟收了起来,然后换成了一只守护长枪,接着让这只守护长枪将一边翅膀上的喷射口给弄成了半封闭状态。在这个状态下因为进入的空气不够,所以燃烧不完全,结果就是能看到这只长枪的喷射口后面开始拉黑烟。看起来就好像是受伤的飞机一样。
松本正贺离开我这边之后也是换上了一只刚刚召唤出来的坐骑。这是一只体型比刚才那只携带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飞行坐骑要略微小一些的坐骑。不过这个坐骑虽然体积要小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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