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地方躲着,给蹇硕最后的致命一击。
在何皇后座位的边上还有一个年轻人*在何皇后的腿上瑟瑟发抖,看打扮应当就是汉灵帝那个无能的大儿子——刘辩。
何皇后一见乃兄进得宫来,惊喜交加下站起身来,埋怨道:“大将军为何姗姗来迟?你若再不来,皇上又驾崩归天,和人可为哀家作主?”
此时的何进还以为自己的妹妹不知道汉灵帝驾崩的事情,闻言不由一愕,开口道:“皇后既知此事,为何不早早地派人通知臣下。”
何皇后感激地看了在一旁躬身而立,反常得没有一点平常那种飞扬跋扈的神态的张让,开口道:“这事情还要感激张常侍,若非是他及时通信,告诉了本宫蹇硕那贼子的一切图谋,本宫现在只怕还被蒙在鼓里呢!”
众人愕然,齐齐看向张让。太史慈趁机观察,只有曹操等少数几人眼中闪过深思的神色。
张让用少有的谦恭地语气解释道:“皇上今早龙驭归天,蹇硕那贼子居心叵测,想要骗大将军进宫,想要对大将军不利,本常侍一得到消息便马上向皇后禀告,不敢有半点隐瞒。”
袁绍对张让是极端的讨厌,此刻冷冷道:“即是如此,张常侍为何不早早地通知大将军?”
曹操在旁暗骂袁绍愚蠢,还未来得及帮袁绍打圆场,在何皇后另一边的赵忠肃容道:“袁将军此言差矣,要知蹇硕掌管上军校尉,控制中宫,若是我等贸然通知大将军,一旦事情泄露,蹇硕来个鱼死网破,到此劫掠皇后和辩殿下,谁人可负得起责任?”
袁绍语塞。
何进瞪了袁绍一眼,回过头来还未说话,张让又道:“为了稳住蹇硕,我等委曲求全,假意与之合作,这才保得此间太平。幸好大将军得到了消息,进宫来救驾,皇后也可安心。”
这一番话听得何皇后极为舒服,不禁连连点头,对乃兄说道:“大将军须得记着,张常侍和赵常侍是忠臣。”
何进连连点头,张让和赵忠脸上喜色一闪而过。显然是达到了他们的目的。
何皇后虽然有些才智,但都是女子吵架斗嘴的眼前功夫,碰到这等大事,早已经六神无主,此刻见了何进,就是见了救星,开口询问道:“大将军,为今之计,哀家当如何。”
何进慨然道:“眼下,皇上的遗体在蹇硕那贼子的手中,我们不可去强来,最好的办法莫过于速速立辩殿下为新皇,然后名正言顺地召蹇硕那贼子入宫。无论蹇硕听不听旨,他都难逃一死!”
何皇后念念不忘的就是自己的儿子可以早登大宝,此刻听何进的一番话大喜道:“大将军此计绝妙,果是智计超凡,算无遗策,真不知大将军是怎么想出来的。”
何进听此赞誉脸上一付飘飘然的表情:“这只是小事一桩罢了!”
仿佛这计策真的是他想出来似的,似乎和曹操没有半点关系,脸皮厚到把别人的成果据为己有,全无半点愧色。
太史慈心中暗叹,这个何进也太贪图眼前的这点东西了,这种人如何可成大事?转头看看曹操,这三国第一枭雄脸上没有丝毫的不悦,仿佛早就知道是这种结果似的,心中暗赞。
旁边的郭嘉凑过来,悄声道:“这曹孟德非比寻常,奉孝非常的欣赏。”
太史慈点头赞同。
这是何进等人已经开始为刘辩的登基忙碌起来,至于新皇起草的诸多诏书自是难不倒众人,孔融、陈琳、王粲、徐干、边让等人文笔极佳,各种各样的诏书流水般倾泻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