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看着谬立简直和看着周瑜没有多大的什么区别。廖立看着众人,莫测高深的淡然道:“没有什么,我只是在看益州军安营扎寨而已。”
荆州将领众人面面相觑,完全不明白廖立什么意思,不过他们也适应了,廖立的性格就是如此,而且非常善于看出一些事情地蛛丝马迹来。
面目英俊冷傲的文聘向廖立试探道:“先生,照现在的趋势看来,我们还需要费些时日才可找到青州军。”廖立却嘻嘻一笑道:“这事情的确不好说,我们当然希望可以找到太史慈在这里安插下的一支军队。不过这事情还要看益州军怎么做。”
黄忠沉声道:“按照公瑾先生的据预测,若是这里有青州军的话,那么一定是沮授有领军,而军队本身则是张燕的黑山军,至于军中大将则应该是甘宁甘兴霸,这三个人的组合不太好对付,不过我倒有信心对付甘宁甘兴霸,哼,莫要以为责骂杀袁敏、刺伤于吉就了不起,我要让他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没有人会认为黄忠是在空口说白话,因为黄忠有足够狂傲地资本。
廖立看了黄忠一眼,淡然道:“黄忠将军的实力毋庸置疑,不过我们的任务不是把这只青州军斩尽杀绝,而是要对方知难而退。再也不能再次兴风作浪,故此我们没有必要拿出全部实力来对付他们。”
顿了一顿,廖立又道:“若是真有这么一直青州军在这里,那就有趣了。”众人面面相觑,不太明白廖立说的有趣指的是什么事情。
廖立眯起双眼,嘿嘿冷笑道:“如果被我们找到这支青州军,那就是说我们可以确定在长安城内偷袭于吉的人是甘宁和太史慈,若是如此的话,那就是说太史慈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开始准备从这条道路入蜀了。因为行军需要向导,不过只看这许多年来青州军还迟迟不支手,那就证明太史慈对这条蜀道仅仅处于探索阶段,就是甘宁作向导,帮助也不是很大。”众人若有所思的点头,廖立说的有道理,不过现在说这些事情有用吗?反正发现那支军队就是一阵打杀。
廖立也不理众人的反应,眼中闪过凛冽的寒芒,望着益州军队安营扎寨的地方,沉声道:“青州军有此意图,但是两年一无所获。换成我们的话,只怕也是一样的结果,可是益州军呢?他们却轻而易举的在这条隐秘的道路上进退自如,须知蜀道艰难,就算是益州本地人氏,若是想要找到正确的路途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那是否意味着益州军的手中有一份图纸,这份图纸详细的标注着入蜀的道路呢?”众人齐齐一怔,没有想到廖立注意到的却是这个问题,仔细一想,不得不承认廖立的猜想大有可能。
文聘点头道:“先生此言大有道理,这些天来,我们只是盲目地听从益州军的指挥行动,而且我军和益州军队两面夹击这支不知道是否存在地青州军的进军线路就完全是益州提供的。”
廖立叹了一口气道:“若是谁能把这份图纸献给主上,实是居功至伟。”众人听的眼前一亮,马上明白了廖立的意思,做人要眼光放得长远,虽然现在孙策的地盘只有荆州江南四郡,但是孙策的理想显然不是仅仅在荆州这么简单,早晚会开阔四边的地方,若是能够把进入到益州地路线图拿到手中,孙策将会非常高兴的。
没想到廖立会想得这么远。廖立不理众人的惊愕和遐想,嘿然道:“不过这件事情想要做成真得很难,庞统是个聪明人,他不人想不到这一点,既然他敢如此有把握地领我们行军,那他就敢确保这份图纸绝对不会落入到我们的手中。”
众人闻言一阵泄气,说了半天,岂非还是全无半点希望?想想也是,要知道庞统乃是当世智者,和廖立周瑜乃是同一级别的。哪里那么容易被人算计?廖立冷笑道:“不过庞统心思毒辣,最擅长将计就计,我以为在他的军中一定会有一份假图纸,就是希望我们上当,若是我们把那图纸拿到手中,还当成珍宝,将来一旦双方起了冲突,这份假图纸说不定会成为我们的致命伤。”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知道廖立此话大有道理。廖立的脸上露出阴冷的笑容轻声道:“不过我敢保证。这这份假图纸很多地方是真地,只是在关键的地方和真图纸有出入。若是有人轻信,那么日后定会掉入益州军的埋伏。”
黄忠沉声道:“不过我们是不会上当的,毕竟廖立先生已经提点过了。”
廖立淡然道:“我们当然是不会上当,但是我们却希望有人上当,而且这个人就是太史慈。”众人听得满头雾水,不明白廖立为何要扯上太史慈。
廖立阴冷道:“我们不妨把这份图纸偷出来,然后派人献给太史慈,你们猜猜太史慈得到这份地图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文聘接口道:“那当然是欣喜若狂了。”
廖立点头道:“正是如此,不管太史慈有没有一支军队在这里准备寻找道路偷袭益州,但是太史慈想要对付益州乃是人不争的事实,有了这份半真半假的图纸,太史慈当然会蠢蠢欲动了。”一直不说话的张崴皱着眉头道:“我们都不会上当,太史慈手下谋士无数。又怎会上当呢?任何人在得到这份图纸之后都会核实一番的,到那个时候,我们不久露了马脚了吗?”
廖立哈哈一笑道:“问题是太史慈根本不会知道这份图纸的来源,他又不知道这份图纸是我们偷来的,而且即便是太史慈来核实,也一样会上当。”顿了一顿,廖立指向对面地益州营盘,冷笑道:“想都不用想,不管这次能否搜出青州军来。庞统都会在这里驻守重兵,以防万一。太史惹若是派人来试探的话,定然不敢深入,所以也就无从知道最关键的部分出了问题,而前面无关紧要地地方又全都是真的,你说太史惹还能不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