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我这个所谓的天子,难道真的就能万岁吗?那不过是表面上的祝福的话语罢了马妃有点愕然地看着汉献帝,然后摇头道:“圣上莫要与奴婢开玩笑,圣上龙体康健,正值春秋鼎盛之年,定然能够千秋万代,永摄大统……”
汉献帝有点啼笑皆非到:“但愿如此吧,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做一个快乐的小女人,万不可陷身政治中,那无疑是在玩火自焚,当年燕儿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马妃哼了一声,娇嫩道:“圣上,奴婢可不是那等不要脸的女人。”汉献帝摇头道:“不是她不要脸,而是形势所迫,这么说吧,其实原本他可以有更好的结局来的,大司空其实是个内心柔软的人,只要和他真心交往,他定然会全心待你,但这并不等于他就软弱,他的内心柔软就是因为他深深地明白每个人的立场不同,也许私底下是朋友,但是不知在何时就会变成战场上或者是政坛上的低燃,因为政治本来就是如此变幻莫测,故此,太史慈才会特别珍惜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因为过去了的就不会再回来。因此,不管到何时,我们都不要想着和太史慈为敌,因为他会千方百计地对付你。马妃把头低了下去,答应了一声,汉献帝看着眼前的这个可以令天下所有男人疯狂的女人,心中充满了珍视,柔声道:“你们马氏家族对我们大汉忠心耿耿那是不错的。不过别人就不好说了,比如说那张鲁。还有那寡人的皇叔刘备……算了,你不会懂的,还是随我安歇吧。”
马妃却接过来道:“圣上,若是有人此时可以带您出宫,远离这长安。难道圣上就不想吗,比如说……刘备刘皇叔……”
汉献帝叹了口气说道:“我不是说了吗。我已经不想再折了。因为已经累了,只是希望好好的过下半辈子地每一天,至于刘备,天底下的人现在都知道光武遗命是怎么回事,我这个大汉皇帝到了他那里又会如何呢?你地父亲现在和刘备走得很近,小心一点吧。”
马妃看着汉献帝,轻声道:“圣上可以到我父亲那里去的。”
汉献帝苦笑道:“那么做只会害了你的父亲。不要再说这些事情了,你我快到榻上去吧。”马妃答应了一声,便站起身来,走过来扶住汉献帝,见到汉献帝有点说得口渴,便为汉献帝倒了一杯茶,然后对汉献帝道:“圣上,今天您说话太多了,还是喝口茶吧。”
汉献帝点了点头,便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汉献帝才一喝完茶水,便觉得有点不对劲儿,而对面的马妃却发出了铜铃一般的笑声,那声音中有一种说不出地诱惑。汉献帝有点眩晕的看着马妃,张了张嘴巴,想要说话,却发不出声音来,只是用手指着马妃,身体微微颤抖。
右手一抖,手中地茶杯便要落地,那马妃却好似小猫一般,身子向前一纵,便探手把那支茶杯掌握在了纤纤五指之中,没有发出丝毫地响声。
马妃随手一摔,那支茶杯便飞落在桌面上,没有发出丝毫声音,足见其手法的高超。汉献帝此时已经站不住了,才要后倒,便被马妃一把箬竹,看着她娇柔的模样,实在想想不出来居然会有这般巨大的力量。
马妃看着汉献帝,轻蔑道:“像你这种人居然也可以当皇帝,实在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汉献帝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解,他不明白为何一向对大汉忠心耿耿的马的女儿居然会对自己下手。马妃好似看穿了汉献帝的内心,用充满讽刺的语言讥笑道:“怎么?你还想不到吗?马氏家族到了这一代早已经和以前很不相同了,我们的血统中有羌人的血统,对你的所谓大汉并不是十分放在心上,哼,天底下所有的诸侯都在谋夺你的江山,难道我们马氏家族就不想吗?要不是看你还有这点利用价值,你何来资格可以玩弄我的身体?”
汉献帝的双眼中露出释然,当然同时也有后悔之意,心中更是一阵寒冷,他实在没有想到外表天真无邪的马妃居然是一个如此冷血的人,现在谈论起自己的身体就好像全无感觉一般,似乎这副身体不是他的。由此可知,此女仅仅是把身体当成了一种工具罢了。
汉献帝现在还记得当年第一次和马妃上床,夺走马妃的处女的时候,马妃娇喘细细的动人模样,原本以为终身难忘,今天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虚幻。
心中不由得一疼。马妃看着汉献帝,微笑道:“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呢,告诉你,我乃是汉中五斗米教中人,父亲自幼便把我送到五斗米教严加训练,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把我送进宫廷,选为女后,再一次掌握大汉的政权,毕竟你的父亲是个好色之徒,又喜欢什么巫祀神女那一套,哼,他却不知道汉中的五斗米教训练出来的圣女一点都不比青州琅琊宫的巫祀神女差。”顿了一顿,又道:“只是父亲想不到大汉的天下会在几年中乱成这般模样,不过父亲还是希望我可以帮他控制有名无实的你这个毛头小子,原本今天晚上想要带你离开皇宫,可惜你不是时务,那就只好杀掉你,然后再把这责任推到太史慈的身上,哼,反正他不是想要当皇帝吗?”
汉献帝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力量,居然可以发出声音道:“杀掉……我,你也……没有办法……脱身。太史……慈……”马妃的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道:“你是说太史慈会发现真相为你报仇吗?哼哼,到那时,我这个所谓的马妃都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太史慈即便是知道了真相也是无可奈何,没有办法分辨了。难道天底下只有太史慈才会乔装打扮,骗尽天下所有人的耳目吗?我自然有后手对付太史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