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大军的军营被践踏得粉碎。这种程度的攻击似乎已经不再需要青州军的士兵做什么了,只是需要不断地要胯下的战马加速,便可以踏平一切。
马超大军在陇西北城伤亡惨重,八千大军只剩下几百人狼狈逃回陇西城的南门,向马超汇报了这件事情。听者浑身鲜血的幸寸士兵的宛若重温噩梦般的讲述,马超只感觉到自己浑身发冷:太可怕了,即便是自己碰上,也唯有保住自己性命的份,而且战斗到最后只能立即逃跑。
三万五千青州骑兵!太可怕了。
随即,马超马上意识到自己的父亲受到了愚弄,因为田丰到军的主力根本不在天水,而是在这里!随后,马超便得知了田丰大军已经把西北的很多城市打下来的实事,这才知道太史慈和韩遂之间尚未达成任何协议,太史慈见了韩遂和牛辅一样会痛下杀手的实事。
马超连忙把这消息派人送到此时还被蒙在鼓里、却自认为得计的马那里。
马得知之后立时失去常态,暴跳如雷,把杨阜叫来臭骂了一顿,说他错失了对付太史慈的良机,更和韩遂闹翻了,没有了联起手来对付太史慈的机会。杨倒闭生气,只是越发认清了马的为人,于是便下决心听之任之,不再发一言。
因为马实在愚蠢,居然一厢情愿的认为自己和韩遂之间原本没有裂痕,韩遂也没有想要背叛自己,只是自己先动手才迫使韩遂与自己为敌。
若是马这般想,自己还有何话说?马不再理会杨埠,得知田丰大军的主力在马超那里,便断定天水城那里的青州军才是迷惑自己的少量部队,太史慈的目标是在西北扩张自己的地盘。
同时马派出去的斥候传出了消息,说现在渭水对岸的敌人虽然有一个两万人的营盘,但是人数其实只有五千人。
于是马越发肯定了自己的判断,认为田丰大军的主力,包括太史慈本人在内都在陇西。现在对岸连同攻打天水城在内的青州军绝对不会超过两万人。最后马决定出兵救援天水,保住自己的大本营,以便和太史慈决一死战,只留下了少量军队,要杨阜和韦晃守住冀城,然后自己带着马铁、马岱三人带领两万精兵出发,去救援天水。
马却不知道,如此一来,正中太史慈下怀。
大路上烟尘滚滚,马滕一路东行,归心似箭,在得知青州军的主力部队就在陇西之后,马滕便放心大胆的回军救援天水。
马岱就在马滕的身旁,看着大军一路加紧行军,心中有点担忧,对马滕道:“叔父,我们这么离开翼城真的没有事情吗?”
马滕断然道:“这一点孩儿放心,毕竟你马超兄长可以随时回撤,若是翼城受到攻击的话,你马超兄长自然会把青州军杀散的,青州军的主力在陇西,在这里的不过是散兵游勇,奈何不了我们的。”马岱还想说些什么,马又沉声道:“便何况渭水对岸的青州军不过才五千人马,有何资格攻打翼城?剩下的青州军部队都在天水城,我们不必惧怕。”
马岱还能说什么?唯有点头称是,和深厚的马休和马铁对望一眼,三人眼中闪过无奈,知道现在说什么马都不会相信了。但是和太史慈交过手的三人却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青州军绝对不会如此轻易地暴露自己的意图。可是要他们说出个所以然来却又做不到。
行军至下午,马看看手下士兵疲乏,便下令下马就地休息。
马岱自然去安置人手,负责巡逻,而马休和马铁两人则亲自领两支骑兵小分队到处游弋,预防敌人的出现。马看地老怀大慰。对布置一切,回到自己身边坐下来的马岱微笑道:“你们都不错,假以时日都可成大器。”
马岱不好意思道:“叔父,自从和青州军作战之后,我便发现若是不是先好好调查一番地话,青州军便会从那最要命的地方来。而且常常是我们想不到的,不得不防啊。青州军诡计多端,而且是喜欢用围点打援。虽然叔父的判断极有道理,但还是小心使得万年船。一切注意为好。”
马闻言,不由得有点对着侄子刮目相看,上下打量了马岱几眼,笑道:“好好好,我马氏家族有你这样地后起之秀,总算是天不绝我马。”马岱闻言微微脸红,不知道说什么好。
就在这时,突地从北面传来了凄厉的呼叫声:“敌袭、敌袭!”
马闻言一愣,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马岱已经从地面上敏捷如豹地弹跳而起,翻身上马,那速度说部出的迅速。
马也在马岱的带动之下翻身上马,可是喉咙却在发苦:“难道这就真的判断失误?怎么在这里还真地有青州军的军队?仿佛是为了嘲笑马一般,在下一刻,青州军的军队便如潮水般势不可挡的奔涌而去。
马的士兵原本都在放松状态谁知道敌人会悄无声息地出现?还未等大多数人反应过来,青州军的骑兵便已经出现在了眼前。
那是清一色的轻骑兵,手中则是高高扬起的斩马刀。
随后,呼啸声起,鲜血迸溅,无数的马士兵被青州军骑兵那种连人带马施加在斩马刀上地狂猛力量劈得从头到脚分作两半。那些士兵体内的鲜血宛若是装在气球中的凉水,在找到出口之后,从边向两边飘飞的尸体中瓢泼而出,发出哗啦的声音,随着尸体的内脏,热气的撒在地面上。
登时,原本清新的空气变得一片腥臊恶臭。
两军才一接触,马大军方面的人便有点失控。马岱毕竟和青州军交战过,知道其中的利害,连忙命令处在青州军冲击前排的乙方士兵不要上马,而是以自己的战马为屏障,用从青州买来的刚制长枪做抵御,使得青州军的冲击减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