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聘之上而不在文聘之下,若是文聘如此血战,那最后只能逼得两人痛下杀手,放下所有顾虑。置文聘于死地。心念电闪,两人不约而同动了进来,只见一人闪电掷出一把飞叉,而另外一人劲挽雕弓如满月,雕翎箭好似奔雷般闪电击出,都是直奔文聘而去。
文聘此时避无可避,唯有用自己手中的长枪把这两样暗器拨开,他们相信。文聘一定会把这偷袭的暗器拨开,不过只要一拨。李严和魏延便有了生擒活捉文聘的机会。文聘只觉得眼前两道寒光闪烁,心中一凛,手中长枪分别挡在了魏延的大刀和要严地花枪上,两人身躯一震,只感觉到这一枪看似平常。但是文聘却是铆足了力量,两人的攻势不由得为之一滞,只这一会儿工夫,只听文聘暴喝一声。
全身的肌肉好似床第之上春情勃发的少女的乳房般不能抑制的膨胀起来,连他身上地铠甲都无法掩盖,他们两人的耳边也在此时听见了利器划破空气的风声,知道这是有人在帮忙偷袭文聘。令他精力分散,因此精神大振,准备一举拿下文聘。文聘地长枪在转瞬间好似变魔术一般一分为二,分别击打在几乎是不分先后地向自己袭来的雕翎箭和飞叉上,发出铿锵声。同时嘴中冷哼一声,暴喝道:“陈应,鲍隆。你们很好!”
李严的花枪此时却已经飞到了文聘的左肋处,快逾闪电,而魏延则心有灵犀的在右边双手举刀,摈弃了招式之中的所有花巧,看似轻灵的一刀劈下,其实却是用上了身上所有地力量。文聘冷哼一声,一摆手中长枪,用枪尖儿向后一压,制住了李严的花枪,同时长枪的枪尾抬起来挡在了魏延的长刀地上空,希望一石二鸟,一下子化解两个人的攻击。
岂料李严的心思千灵百巧,他一下子便看穿了文聘的企图,那快于闪电地一枪居然在半途变了方向,在他的手腕的微颤下,那把花枪真的宛若鲜花开放一般化成一片亮光,再也找不到真身在那里了。文聘哪里知道自己打错了算盘?
到了此时才知道自己的枪尖儿已经失去了借力用力地用力点,大骇之下已经来不及变招了,心中还来不及闪过后悔的念头,从自己长枪尾便传过来了一股大力,魏延的长刀上传递出来了一股宛若山洪暴发的不可阻挡的绝大力量,一下子便把文聘的长枪的枪尾劈得向下猛得下坠。
文聘本来就没有借到力量,正因为自己用错了力道而全身气血翻腾好似用千斤之锤锤打在了棉花上一般难受的时候,却又被这股力道袭击,这个好像被人家从后面又推了一把般,整个身子登时失去了平衡,端坐在马上天旋地转起来。而在此时,李严的花枪再一次魔幻般出现,不过此时却是出现在了文聘的背后处,文聘还未明白怎幺回事的时候,只觉得背一痛,人便已经跌落马上,此时他早就已经士气血翻,掉到马下的时候眼前登时一黑,便昏迷过去,再也不知道发生什幺事情了。自然地不知道陈应和鲍隆两人飞马杀一,把他从地面上抱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把他抬了回去生怕他再受一点伤害。
荆州军留下断后的几各主将一一被擒杀,剩下的荆州军在群龙无首的局而下自然只能一个个跪倒在地,变成了青州军的俘虏。早已经打开了城门,等待桓范等人的入城。桓范指挥军队入城,只留下一部分军队在城外打扫战场。
进城之后,寇封亲自迎接桓范,桓范哈哈大笑,走上前去,挽起寇封的双手,要寇封和自己并排前行,一同前往樊城的议事大厅。进到大厅之后,众人喜气洋洋,桓范对寇封微笑道:“这一次寇封将军立有大功,若是没有寇封将军,荆州北部的问题绝对不会这般迅速地解决掉。”
寇封则肃容道:“寇封不过是因人成事,要不是有……”说到这里的时候看见桓范向自己微微摇头,登时醒悟过来,知道桓范是在暗示自己不要透露吕蒙的身份,他也知道吕蒙的身份现在仍然是个秘密,并且关系着青州军南进。而这里又人多嘴杂,当下改变了口风微笑道:“要不是有桓范军师的神机妙算,我寇封又能做出什么呢?”
桓范却微笑道:“有寇封将军这样的人而不用,又或者有陈应鲍隆将军这样人才用之而不得法,荆州焉能不败?我青州人才应用一向唯才是举,绝对不会看重出身门第。看我青州,时至今日,有多少寒门子弟在青州脱颖而出、独当一面、叱咤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