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同身受起来。人类就是这样,因为面子问题没有人会承认自己的无能,一件事情出了问题,只有智能之士才会从自身找原因,但是大多数人只会把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现在这些益州军队的士兵就是如此,他们原本就对整个益州军团不满意,现在被许褚这么一挑拨,登时把现在造成益州山穷水尽状况的全部责任全都归结到了益州军团的身上,丝毫不记起他们在作战实力方面本身有着和青州军相比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
吴懿闻言心叫不妙,现在益州最敏感的就是军心士气问题,若是放在以前,他定然看不穿许褚的主意,但是现在却有不同,此时一见许褚居然才说两句话便来挑拨自己军队地军心士气,当下截断冷笑道:“许褚,你在痴人说梦吗?你已经死期将至,却还在那里废话连篇,真是不知所谓——”
吴懿在前面说话,凌统却在后面开始集中精神,借助吴兰身体的遮挡,准备虽是奔涌上前,给许褚以雷霆万丈的一击,务求一招毙命,以此来振作声威。
许褚在对面神光一闪,终于发现了不对的地方,若非贾栩提醒,他还真地很难注意到对面吴懿的身后还藏着一个人,一丝凌厉无匹的杀气被他艰难地捕捉到了,心中暗叫好险,同时大怒,没有想到敌人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玩这种鬼花样。当下嘴解一咧,嘿然道:“不知死期将至的人恐怕是吴兰将军你吧?哼,这就是你们这些益州军内部的世家大族的内斗,达种情况齐备居然还为了一已之私把吴兰你派上来,益州有这样的领导者焉能不败?嘿,也罢,待会儿我许褚送吴兰将军一程,只是希望将军在天之灵不要怨恨我许褚,要找就去找刘备吧。”
吴兰听得莫名其妙,同时也是为了吸引许褚的注意力,忍不住冷笑道:“阁下放屁不少,不要以为这么说就可以挑拨我们益州军内部的关系。我吴兰心如磐石,又岂是阁下三言两语说能说得动的?勿要再浪费唇舌了。”
许褚哈哈大笑,随即木无表情道:“你吴懿是行将就木之人,正好比如扁鹊三见葵桓公,望而还走,既然阁下已经病入膏盲,我许褚又凯会多费唇舌?只是可惜了你手下的大好儿郎,虽然和你一起做了糊涂鬼,实在太可惜了?”
许褚的嗓门极大,声音传出去了很远,故此许褚这番话一穿不落地传到了成都城上刘备等人的耳中,庞统隐隐觉得不对,这个许褚乃是出了名的莽夫,怎么今天说的这般有条理,难道他一直是扮猪吃老虎?不过庞统听着地销魂要吴兰马上动手,毕竟看看凌统的样子已经准备了半天,一定是想要去杀粗心大意的许褚,正是因为如此,庞统才难以取舍,不想半途而废。
许褚却不管那么多,端坐在战马上,看似轻松,其实却是一直紧盯着对面的凌统,嘴巴上继续胡说八道道:“你吴懿别在那里装糊涂了,你妹子长得国色天香,连我家主上这等正人君子都为之心动,更何况是刘备那个色鬼了?我早就听说刘备想要娶你的妹子,可是你却拒绝了,你实在太笨了。你不知道刘备是个狂吗?他和他的原配夫人结婚的第一天晚上就让人家甘夫人脱光了衣服和三星玉美人比较看看哪个更白,他要是看上了你的妹子你不不痛痛快快把你妹子奉上?居然对人家不假辞色。现在怎么样?派你出来送死,嘿嘿,等你死了。你妹子没有人照顾,还不得落入到刘备的手中。到那时,便是人家口串的羊羔美食了,你为刘备卖命。被刘备出卖,你妹子却对刘备感恩戴德,以身相许,这难道不是脑子有问题吗?有你这样地笨蛋,怪不得益州会大败呢!为了你的妹子,这么多的将士抛头颅洒热血,值得吗?”
许褚这番胡言乱语根本就是出乎吴懿地意料之外,他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会拿自己的心爱妹子做文章,还把他妹子和刘备连在了一起,显然是居心叵测。真是是可忍,熟不可忍?当下血往上撞,咬牙切齿道:“许褚匹人,你给我闭嘴!”
许褚大嘴一咧。不屑一顾道:“我们青州讲究实事求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你不想听可以不听,但是却没有剥夺我说出真相地权力,你是我许褚什么人,凭什么你让我闭嘴我就闭嘴?难道你们可以做,我们就不可以说吗?难道你一句闭嘴就可以堵得住天下悠悠之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