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达公司楼顶上,陈天坐在那里,嘴里咬着一支烟,刚才无聊,让云美去买了一根长长的绳子。
手中抓着绳子,绳子另一头系着彭安树,彭安树整个人被悬吊在楼顶边缘。
冲到楼顶来的几个人远远地看着,也不敢靠近,偏偏陈天坐在那里,和三个美女一起看起来还这么悠闲,更让人觉得诡异。
一直紧紧靠在陈天身边,看陈天一直像在思索什么,唐思琪忍不住问道,“陈天,彭家是不是还做了什么更严重的事?”
陈天点了点头,“十年前,彭家是所谓燕京四大家族之一,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凌如霜自然是已经知道的,郝伯跟陈天讲述的时候自己就在药王谷里。
可是唐思琪和云美还是第一次听到,自然有些惊讶。
正要开口就听到一阵杂乱而急促的脚步声。
陈天微微眯起了眼睛。
彭永胜来了。
阵仗不小。
看到面前的一幕彭永胜脸色很难看。这个陈天,有三个美女陪着,自己儿子被他手里的绳子系着就像他牵着的一条宠物狗。
“陈天,快把我哥放了,不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彭安刚跳起来大叫。
陈天把手中的绳子松了松,彭安树的身体猛然朝楼下坠去,彭安刚立即闭上了嘴巴。
彭永胜脸色铁青,“陈天,你已经把他废了,难道这还不够吗!”
陈天悠悠地朝彭永胜的方向看了一眼,“彭永胜,如果你是个合格的人,你儿子做出这样的事,就应该一刀把他杀了。”
杀了?
彭永胜的嘴角抽了抽,可是知道只要陈天一松手,宝贝儿子彭安树转眼间就会被摔死。
“陈天,你说吧,到底想要怎样!”
“你带这么多人过来兴师问罪?”陈天朝彭永胜身后众人看了一眼,答非所问。
彭永胜心里又咯噔一下,立即就要让众人下去。
“好不容易上来了,就让他们好好看看戏好了。”
彭永胜只觉得自己被陈天牵着鼻子走了,心里恼火,可是无法发作,眼前这个陈家少爷连周冲石井一郎都敢杀,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而且,看戏?看什么戏?
陈天手里拉着彭安树,像是拉着他的命,绳子系着彭安树,像是系着他的喉咙,他想让自己做什么?彭永胜心里不妙的感觉更甚。
“报警报警!小子,光天化日之下做这样的事,我要让你把牢底坐穿!”
彭安刚又咆哮起来。
这一回陈天没有再松手中的绳子,只是眯着眼睛看着彭安刚,“那你就快点吧。”
彭安刚一怔,眼睛又瞪起来,“你以为我不敢是不是!”
“是的,你不敢。”陈天点了点头,一副很肯定的样子。
彭安刚气得吐血,立即掏出手机却被父亲彭永胜夺了下来。
彭安刚急道,“爸,我哥这点事儿也够不上坐牢吧,看唐思琪跟陈天亲密的样子,看那状态,我哥是什么也没干成啊,最多未遂,何况我们家在燕京这么大势力。”
彭永胜冷冷地看着彭安刚,“先不要报警。”
他刚才已经让孟江暗中安排下去,不准报警,这么大的事,如果让警察和媒体知道,彭家的形象跌落,公司的股价更会直线下降。
虽然彭安树被吊在楼沿,但下面一侧不是大马路,只是公司内部的一条小通道,偏偏这样更让彭永胜觉得陈天确实做好了让彭安树死的准备。
这样只是为了防止掉下去砸死其他人。
“大哥,我看还是报警吧,不报警,我们也过不去啊!”彭易辉也是急了,因为自己不能生育,他对彭安树也倾注了不少感情。
“陈天,你到底想要怎样!”彭永胜看着陈天,浑身哆嗦。
陈天不是不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对彭家这样自以为了不起的家族,只能用这样特殊的法子。
“跪在这里,把十年前那件事的经过说出来,或许我会放了你儿子。”
听着陈天缓缓说出口的话,彭永胜心里打了个寒颤,果然,他让自己来到楼顶是为了这个,然而,他不能说,“陈天,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陈天冷笑一声,郝伯他们一直苦于没有证据,更不清楚这四大家族当时是如何谋划的,今天,自己就要撬开彭永胜的嘴。
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