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太医之死揭开了宫闱的另一场斗争。
淑妃牵涉其中,不管有无杀人动机,在她枕头下找出毒药,对于她来说都是难辞其咎。
淑妃自知着了道,却不同于之前宁死不屈的德妃,反而轻声细语的同皇上一一道明自己没有杀人动机的理由,甚至还点名自己被陷害的漏洞。
毕竟她就算再怎么白痴,也不可能亲自对一个太医动手,更何况,还这么大意的把毒药放在枕头下面。
那可是有剧毒之称的鹤顶红,她又不是嫌命长。
周帝对她正是盛宠,加之她的父亲是大周的镇国将军,后台过硬,周帝自然不能追究她的责任,只道凶手另有其人。
让东厂继续查办。
作为东厂督主,司礼监自然接手了这个案子,一连好几日都待在宫里,半夜才回来,有时候甚至不回来。
温茶每天早上醒过来,发现枕边凉嗖嗖的,那叫一个气呀,结个婚,跟没结一样。
她爬起来吃过饭,要么去书房看书,要么就是在院子里同周大娘一起种菜。
初春,冬雪消融,万物复苏,院子里开满了桃花。
温茶和周大娘种完菜,一起摘桃花做了几坛桃花酿埋在树下,暗搓搓的数日子等酒喝。
一日夜里,司礼监回来,她抱了个小坛子,窝在桌边睡着了。
淡淡的酒气让司礼监愣了一下,他低笑一声,抬手把她抱上床,脱了鞋袜和外衣,给她盖好被褥,才抱着她进入了梦乡。
温茶感觉到他的温度,昏昏沉沉的晃着脑袋,在他怀里嘟囔,“我还想当宫女。”
司礼监眼眸一暗:“为何?”
“因为那样我就可以常常见到你啊”
司礼监抱着她的手僵了僵,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心里像是有滚炙的岩浆沸腾,热的他面上生花,他在她鬓角亲吻了一下,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翌日,温茶爬起来,司礼监已经穿好衣服,站在衣柜前,不知道在干嘛。
温茶有些惊异,他怎么还在。
司礼监给她拿了一套漂亮的长裙,淡淡道:“今日太后生辰,你和我一起去。”
温茶点点头,“宫里的事忙完了吗?”
司礼监将衣服放到床上,摇摇头,“此事牵涉太复杂,而且形势过于根深蒂固,片刻拔不出根本。”
也就是说今天过后,还要在宫里办案。
“跟贵妃娘娘有关吗?”
司礼监点了一下她的鼻子,“谁告诉你的?”
“猜的。”
“不许胡猜。”他将衣服分出来一一递给她,“此事你不必担心,至多月余,我便能辞去大内总管一职,只管东厂之事。”
“皇上找到更合适的了?”
“东厂培养出了足够令他满意的。”
温茶笑眯眯的昂起头:“我这里有个重要的消息,你要听吗?”
司礼监看着她眼角微翘的桃花眼,眼底微暗:“什么消息?”
温茶若有其事道:“非常重要的消息,需要你用宝贵的条件来交易。”
司礼监挑了挑眉,声音喑哑道:“你想要和我交易什么?”
温茶看他就知道有戏,一把抓住他的手,兴奋道:“我想和你一起进宫办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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