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跟原主妈妈一起守在她身边,不停的说抱歉。
温茶搞不清他为什么要道歉,他又不欠她的。
古铭回头对原主妈妈说:“把红沁玉给女儿戴上。”
“女儿一直戴着的呀。”原主妈妈有些惊讶,“她早上走的时候就给她带着了。”
“不在她身上,”古铭笃定的说:“那玉现在在你身上。”
“不可能。”原主妈妈话音未落,摸到了那块成花瓣形的玉坠,她睁大眼睛看着古铭,“这怎么回事?”
古铭苦笑一声:“你之前身体不舒服,我又把它从女儿那儿拿回来了。”
提起这些,原主妈妈一点印象都没有,“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
原主爸爸复杂的望着她,想要解释,可见她一无所知的模样,什么也说不出口。
“是你自己最近过糊涂了。”
“是这样啊,”原主妈妈把玉坠取下来重新给温茶挂上,“这东西我给宝贝了,以后不管发生任何事,你都不能摘下来。”
古铭点点头,没再说话。
原主妈妈见温茶的面色又好了些,才笑起来,“明天给宝贝请个假吧,就不去学校了。”
温茶眼睫一动,不相信这个假能请成功。
如果她没估计错,明天又是重复的一天,一出太阳,又会回到原点,请假什么的,简直是天方夜谭。
“行,”古铭没有拒绝:“到时候,我打电话。”
“好。”
两人陪着温茶呆了一会儿,温茶才想起屋外还坐了个人,提醒原主妈妈给人找地方住。
原主妈妈伸手点了点温茶的额头,“那年轻人要在外面乘凉,一会儿我让你爸出去给人道谢。”
温茶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转过身就睡着了。
等她进入梦乡以后,古铭留下原主妈妈陪着她,独自走到了院子里,他望着贵妃椅上的年轻人,看到脸时,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片刻才回过神来,拘谨的叫了声“阁下”。
年轻人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不冷不热道:“你就是锦怡古董店的老板?”
“正是在下。”古铭走到离他不远的地方停下来。
年轻人唇角微勾,一双威严的凤眸冷冷的落在他身上,语气讥讽道:“没想到,古老板还是个好父亲。”
“阁下不必讽刺我。”古铭嘴角一抿,“古某自知做错了许多事,可内子和孩儿是无辜的,阁下知悉过去未来之事,应当知道她们没有半分违背天理之意,请您救救她们。”
“没有违背之意?”年轻人冷笑起来:“你命中无妻无子,本应孤独终老,可如今,不仅有妻有女,还沾了孽障,你说你没有违背天理?那孩子从何而来?”
古铭面色变了变,复又平静下来,“不论阁下信不信,我娶妻生子,都是祖上蒙荫。”
“”
“我妻祖上乃是大善之家,蒙受万家恩德,功德无量,尽报在了她身上,才许得我一线姻缘,而我的女儿,也是由此而生。”
“恩惠?”年轻人的眼底划过一丝嘲弄,“你妻承蒙庇佑,也只抵了你和她之间的孽缘,你的孩子,又该如何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