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温茶拉住安斯艾尔的手,抬脚就往外面跑。
年轻的子爵回握住她的手,隔着鸟嘴面具的眼神忽的有了着处。
周围是迸射的火星,路途危险又艰难,可心里却一点也不觉得害怕。
安斯艾尔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真要形容的话,那就是只要有这个人在,不论是火海还是地狱,他都无所畏惧。
冲出村庄的刹那,整个村子已经被烧成了滔天炼狱。
温茶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腿一软,就朝着地上倒去,一只有力的手扣住她的腰将她拉了回去,安斯艾尔取下脸上的面具,低头就吻上了小姑娘干的起皮的嘴巴,灼热的气息从面上传来,温茶还没来得及反应。
年轻的子爵已经已经捏着她的下巴,将自己强势又愤然的感情尽数掺杂在了这个充满热切和恐惧的吻里。
他像是一位莅临世间的君王,扫过她口腔里每个角落,纠缠着她的唇舌,连牙缝和她长出来的小牙齿也不放过。
窒息,炙热,脑袋不清醒的感觉,比身在火海还让她头皮发麻。
她无力的敲打着他的肩头,想让他停一停,年轻的子爵像是没有感觉到一般,他用自己的方式惩罚着这个不听话的小仆人。
他所有的后怕都要让她深切的感觉到。
她是个扰乱他神智的罪人,注定要为他束之于侧。
温茶呼吸不过来,脑袋里一片空白时,耳边响起了与恶劣环境相反的口哨声。
“子爵先生果真是位特立独行的先生,”
“还好,这位姑娘相安无事。”
“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温茶张嘴在安斯艾尔的舌头上咬了一下,疼痛感刺激到了这位子爵大人。
他化作了一头不知餍足的凶兽,更加凶狠的索取着。
温茶没法抵挡他,只能软绵绵的靠在他胸口,任由他桎梏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抬起了头,掀开她的头巾细细打量一番后,面带侥幸的抱住了她。
“还好。”他轻声说,“还好,你没有离开我。”
温茶红着脸拍了一下他的后背,安斯艾尔灰色的眼睛兀自红了起来。
暴戾因她的存在,化作了绵绵的温柔,织丝成茧,严丝合缝的将她包裹起来。
温茶抵御不了这样的热情,像是要将她融化一样,她认命的趴在他胸口喘气,白皙的面上有比春日玫瑰花还要艳丽的绯红。
安斯艾尔见状,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脸颊,从下巴亲到额头,还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
“别再离开我了。”他垂眸在她耳边掷地有声的说,“这是最后一次。”
温茶抬起眼睛看他,他握住温茶被烫伤的那只手,在唇边轻舔着她掌心的血泡和伤痕。
“我承认我在乎你。”他说,“比在乎身边的任何一个人,都在乎你,你满意了吗?”
温茶:“”
她的沉默,在他这儿并没有意义,他对着她的手,吹了口气,“乖乖的待在我身边,我发誓,我没有玩弄你,也不会看轻你,我会让你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姑娘。”
“”
“我离不开你。”
这是他能说的,最露骨的情话,这远比“爱”和“喜欢”要真实的多。
他这一生,从开始到现在,多是众叛亲离,少有儿女情长,唯仅剩的温柔,全部都放在了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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