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原谅我了,没再计较这件事,对陆阎绝也算是能够包容,毕竟这件事,孩子是没有错的,你妈不是一个不通情达理的人,她都懂的,就是前一阵子受到了打击,一时间过不去那道坎而已。”
墨封诀轻轻颔首,“你们没事了就好,不要因为前尘往事的过错,为难彼此。”
墨封诀表示赞同,旋即看向他,似是有些犹豫该不该说,却还是忍不住说起。
“你爷爷也开了口,阎绝虽然姓陆,可也是咱们墨家的血肉,也算是你的弟弟,你”
他顿了一下,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你别怪我,不是我自私,实在是我不放心阎绝这孩子,既然你们也算是骨肉手足,那你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人没了,你可一定要帮他啊!”
“骨肉手足”这几个字一下一下的敲在墨封诀的心里,他不觉得难受,只是觉得心情复杂。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这个曾经视为劲敌的男人,竟然会是跟自己有至亲血缘关系的弟弟!
而且,这个人还曾经觊觎他的妻子,即使他放手了,这仍旧让他觉得十分不爽。
可就算如此,他也的确没办法真的眼睁睁看着陆阎绝那家伙去送死。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那家伙多少也是为了雨眠身上感染的病毒,他没办法心安理得的坐视不理
人生不可谓不奇妙,老天爷果然最爱造化弄人。
当即,他没说什么,只轻轻颔首表示明白。
翌日,墨封诀在办公室办公,他一直在等追踪陆阎绝的人递消息回来。
结果,消息没等到,却先一步等到了战君泽的电话。
“诀哥,你在哪儿呢?”
墨封诀听着电话里的声音,下意识地挪开手机,看了眼几点了。
确定现在才刚下午四点多,他重新将手机贴到耳边,微蹙了下眉。
“怎么回事?天还没黑就喝成这个样子?你在哪里?”
电话那头,战君泽似是嘲讽地笑了两声,“管他黑天白天呢,心里不舒服,就跑过来喝两杯,诀哥,你要不要过来,兄弟想跟你说说话。”
墨封诀面不改色的起身,拿起车钥匙就走了出去。
“告诉我地址。”
不出半个小时,墨封诀就找到了战君泽所在的酒吧,此刻里面没几个人,吧台边上坐着的,正是战君泽。
墨封诀走过去,扫了眼台子上摆着的零零散散的空酒杯,英气的浓眉微微蹙了蹙。
不过虽然战君泽喝了不少,酒量却不差,还算清醒。
见到墨封诀,他懒洋洋地笑了,对着他晃了晃酒杯,淡黄色液体在昏暗又多彩的灯光下流光溢彩。
“诀哥,来来来,快来坐,咱们哥俩可好久没有喝过酒了!”
说着,他叫来酒保,嚷嚷着要再点酒。
墨封诀却推说着拒绝了,支开了酒保,看向眯着眼睛喝酒的战君泽。
“说吧,出什么事了?”
战君泽掀起眼皮,似是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我能有什么事啊,就是工作太紧,出来消遣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