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嫂嫂只给了他春宫图,却并没有教他,若是新嫁娘害羞,该如何是好
霸王硬上弓显然是不妥的。
软磨硬泡的话,这小姑娘能给他磨到明天早上去。
他褪去靴履盘膝而坐,无奈又宠溺地看着床榻里侧那拱起的一坨,可是他等待了很久,她却仍旧一动不动。
他只好道:“南娇娇,起来陪我说话。”
南宝衣躲在黑暗里,悄悄翻了个白眼。
二哥哥真傻,往日里也知道耍心机亲她抱她,可是真到了洞房花烛夜,他竟然只是坐在那里,要她起来陪他说话!
余生那么长,什么话说不完,非得凑到洞房花烛夜时说?
她是姑娘家,脸皮薄,可他一个大老爷们儿,害什么臊呀!
扯开锦被,上啊!
勇敢地上啊!
然后她半推半就的,事情不也就成了?!
偏他磨磨蹭蹭
南宝衣又气又急,在被窝里等了好半晌,仍旧不见他有所行动,只得亲自掀开锦被。
她跳下拔步床,从妆镜台的宝匣里,取出一本小册子。
她坐回榻上,把小册子塞进萧弈怀里,红着脸小声道:“你,你先读个仔细,若是有不懂的地方,咱们,咱们再慢慢讨论。”
萧弈:“”
他掂量掂量册子,忍着笑瞥向小姑娘。
南宝衣被他盯得不自在:“你看我做什么?”
萧弈晃了晃册子:“娇娇都看完了?”
南宝衣别过小脸,没吭声。
她本想留到洞房花烛夜时,和二哥哥一起看。
可是她没忍住,昨夜就仔细看过了。
她正经道:“食色性也,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虽然我只是一知半解,但想来是比二哥哥强的。”
萧弈抬手扶住额角,低低地笑。
他到底是差劲到什么样,才会让南娇娇和皇嫂都觉得他不会?
笑罢,他丢掉册子,眸光漆黑。
他倾身,忽然霸道地吻住少女的唇——
南宝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抱着滚进红罗帐。
帐幔垂落。
繁复精美的嫁衣,里三层外三层的,萧弈一时半会儿解不开系带和盘扣,干脆直接撕破锦缎。
裂帛声惊心动魄
余味等侍女守在屋外。
没多久,就听见屋子里传出细弱的哭声。
“不要了”
少女的声音软绵绵的,透着几分楚楚可怜,像是勾挠在人心上。
荷叶对着槅扇抓耳挠腮,明知什么也看不见,却还是努力地朝里面张望:“成了吗?礼成了吗?!”
云袖迟疑:“咱们郡主哭成那样,应当是成了。”
余味蹙着黛眉:“世子妃哭得好凶,不会出事吧?”
侍女们担惊受怕。
闺房之中。
帐幔支开一小方昏暗暧昧的天地。
芙蓉花的甜香弥漫在帐中,令人闻之欲醉。
萧弈穿着寝衣盘膝而坐,头疼。
南宝衣抱着锦被缩在床脚,哭哭啼啼,委屈得厉害。
她抬起满是细碎泪珠的睫毛:“太疼了二哥哥,我不要。”
她看书上描述的那般,还以为有多么快活。
可是亲自上阵,才发现疼得要命。
她一点儿也不喜欢。
萧弈眼眸晦暗。
虽然已经及笄,可是小姑娘仍旧太过青涩,她根本就没有准备好。
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