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 秦郁宁故意放慢了语速,好让童谣听个清楚,话到末,唇角愈发上扬,带着明显的挑衅意味。
老虎不发威,真当她秦郁宁是病猫吗?
果然,童谣闻言,脸色倏然一白,颤抖着嘴唇,没有说话。头皮传来的疼痛感席卷全身,让她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
童小可终于忍不住冲上前去,不断拍打秦郁宁的腿,大声喊道:“你这个坏人!快点放开我妈妈!”
这时,秦郁宁却突然低下头,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眼中的警告意味显而易见,带着浓浓的压迫感。
童小可陡然感到一丝害怕,下意识地收回了手,闭紧嘴巴,不敢说话,退回去,谨慎地盯着秦郁宁。
童谣这时却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了似的,闭上眼,凄厉地惨叫一声:“啊——啊——秦郁宁,你这个疯子!”
她的尖叫声瞬间传遍了整个别墅,震耳欲聋,似乎受了极大的刺激。
秦郁宁唇边的弧度不减,见目的已达成,终于放开了童谣,还拍了拍手上的灰,仿佛很嫌弃似的。
旋即,不再理会她们母女二人,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和她们待在同一个空间里,真是让她觉得反胃至极。
童谣终于被放开,一下子跌坐回轮椅上,脸上已经没有了丝毫血色,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气得浑身都在颤抖。
一双眼还恶狠狠地盯着秦郁宁离开的背影,像是要在她背上盯出两个窟窿来,心里充满了怨恨。
秦郁宁,今天这笔账,她童谣迟早会讨回来的!
不过有一点,秦郁宁倒是说得没错,便是关于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
无论如何,她和小可,都不可能比得上沈牧风亲生的孩子。
看来,她得想个办法,先除掉秦郁宁肚子里的孩子才行!
沈牧风下班回到别墅的时候,秦郁宁正在吃饭,听到门口的动静,头也不回,自顾自地舀了一碗汤,慢条斯理地喝着。
童谣却已经早早地在门口等着,一见沈牧风进门,便扑入他的怀抱,低声唤道:“牧风,你回来了。”
她的声音带着点哭腔,像个受尽了欺负的小媳妇儿,委屈极了。
沈牧风下意识地按住童谣的脑袋,将她推开,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童谣却吃痛地发出“嘶”的一声,伸手按着自己的头皮,耷拉下脸,垂了垂眸,面上尽是痛苦。
“你怎么了?”见状,沈牧风利连忙拉开她捂着脑袋的手,这才发现童谣整个头皮都肿了,不由得皱起眉,冷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童谣眸光含泪,咬住下唇,只是连连摇头,却没有开口说话,好像很害怕似的。
这时,童小可跑了过来,气愤地对沈牧风道:“沈叔叔,都是她干得!她故意欺负我妈妈!扯妈妈的头发!你一定要给妈妈报仇!”
童小可指着的方向是餐厅,而坐在餐桌旁的人,赫然便是秦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