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卫国公府童子鸡李保顿时两眼一亮。
“废话,公子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上!”
李德奖大手一挥,李保一咬牙一跺脚,结果就把那母马给吓得一哆嗦,直接就吡尿了。
谷鍆
看到了母马已经吡了尿,李保顿时两眼一亮,觉得相比起那啥,去蹭那泡马尿,似乎更有道德底线。
“啊这,公子,这尿都尿了,要不?”
“嗯。”李德奖看了一眼地上那滩湿痕,扭头看了一眼自家的童子马。
罢罢罢,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你既然是一位不世大侠的座骑,那也必须要有牺牲的觉悟,何况就只是蹭点那玩意。
“那彩礼”
“怎么,觉得我是言而无信之人?”
“当然不是,嘿嘿,小人这就办好。”
接下来自然就简单了许多,反正蘸这玩意也成。
等到那匹法兰克马的鼻子上被抹上了那玩意之后,瞬间一个激灵, 连打了几个响鼻之后,仿佛马生打开了一扇新窗。
开始变得燥动不安起来, 看到了这一幕,程处弼不禁松了口气。
然后, 李敏先把母马牵到了之前准备好的假台马下方。李德奖将那已经斗志昂扬, 支愣起来的乌墨给牵了出来。
然后, 乌墨在一干仗义之士的出手相助之下童子马终于完成了标准的胯姿。
就在它喘着粗气正准备那啥的时候,顿时觉得下面一空。
程处弼一把大力,将那匹母马给拽出了半个身位,大声吆喝道。
“来,赶紧把母马牵走,程发,把那消好毒的皮套拿过来,赶紧的。”
“愣着做甚,程发你赶紧,怼上去,对,就这么怼。”
此刻,一干围观人群全都快要疯掉了,气极败坏的李德奖。
看到了自己的爱马的第一次,就献给了一个糙老爷们拿出来的皮套。
不禁想起了当年,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自己的左手。
李恪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亦不禁回想起当年,年纪稚嫩的自己。
在长安的书坊里边,第一次接触到了那种艺术佳作之后,下意识地就张开了手。
看到程发那小子抄着那个又粗又长的皮套子在那咬牙切齿,如此拚刺刀一般地就要那么怼。
李德奖直接就毛了。
“我说你小子让开,怼断了某家爱马的命根咋办?!”
“啊,这”
“我来我来试试”
“都给我闪一边去,你们又没有经验,怼坏某家的爱马咋办?”
“那你来?”
“我来就我来乌墨,你,你忍着点,莫要乱动”
童子马乌墨根本就不明白,它的马生,它的快乐,已经大唐几只妖蛾子的折腾之下,走上了一条邪道。
在一阵手忙脚乱之后,李德奖心疼地牵着自己的爱马乌墨回到了马棚。
而那匹李恪带过来的母马依旧在隔壁骚肢弄首,可此刻,乌墨已然明显进入了贤者模式。
此刻,它那双乌黑的马眼透着一股子深邃,仿佛正在思考某种哲学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