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处弼兄又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李恪一脸黑线,但是这些称谓还是引起他浓厚的兴趣。
“文学女青年,好古怪的叫法,你的意思是我那十七妹就是文学女青年?”
“这话是你说的,未来你妹子要不乐意跟我可没半点关系。”
程处弼直接就乐了,很好,我提供的概念,第一個叫出嘴的是你,日后被惦记上的倒霉鬼那肯定就不是自己了。
“处弼兄,你能不能办正事的时候就正经一点。”
感觉自己仿佛又被处弼兄朝着后腰眼扎了一刀的李恪无比心累。时时刻刻全特娘的都是坑
“行行行,贤弟你回来得正好,你在太乐署有没有熟悉的人,为兄我要搞几把好宝贝”
听了处弼兄的一阵叽歪,李恪口歪眼斜地打量着处弼兄。
就这货,以为自己会唱一首广州人氏黄霑老先生的歌曲就这么牛逼,想要自创发明乐器了都。
“处弼兄,一件乐器多开始出现,到真正成型,那可是好好好,别拽行不行,我跟你去。”
两人屁颠颠地蹿到了那太乐署,有了这位长袖善舞的吴王殿下,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太乐署处。
太乐令听闻吴王殿下到访,自然不敢怠慢,快步迎了出来,然后就看到了吴王李恪,还有他身边那个高大英武的年轻人。
“下官见过吴王殿下,见过程三公子,没想到二位居然会到访,实在是”
“顾太乐不必多礼,小王与程三郎同来,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就是想要找擅长制作琵琶的工匠,嗯,因为程三公子突然有了灵感,想要制作一种与琵琶类似的乐器”
随着吴王李恪的介绍,这位顾太乐打量程三郎的目光渐渐地发生了变化。
“就他,哦不,程三郎也会搞乐器?”
从一开始的呆滞,到后来的震惊,想必他心中的想法与那李恪差不多。
作为一位站在时代前列的人,作为一位走在时代音乐潮流最高的那滴浪花上的程家靓崽。
面对着这样的目光,让程处弼想到了当初那个大学辅导员。
那是一个漆黑的夜晚,这位辅导员从一位奸细那里知晓了他们行行踪。
蹿到大教室鼓着眼珠子,瞪着自己这帮子特地戴着假发套的重金属音乐人时,大概也就是这样的表情。
看得程处弼想一大脚尖踹过去,不过好在,作为有着面对这种置疑与鄙夷目光有着丰富经验的程家人。
程处弼呵呵一笑,含蓄而又充满着强大的自信。
“怎么,莫非在顾太乐的眼中,觉得我们程家人除了只会舞刀弄枪就不会干别的不成?”
看到这位臭名远扬的程三郎那狰狞的笑容,顾太乐顿时菊花一紧,赶紧挤出了一个无比真诚的笑脸。
“不不不,顾某只是震惊于程三公子的文武双全,多才多艺,那个,二位还请随我来。”
李恪带着不怀好意的期待笑容,赶紧殷切地扯着处弼兄的胳膊,哥俩迈开大步,朝着太乐署内大步而去。
此刻,作为一位自幼便开始学习怎么制作琵琶,修理琵琶超过了五十载的老师傅,年近七旬,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