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咱们弟兄的功劳,岂不就被这帮内卷的乱臣贼子往里掺水份?”
“嗯?”李恪一脸懵逼地抬头看向脑洞清奇的处弼兄,仔细一想还真有点。
毕竟乱臣贼子内卷,造成登基大典无法进行,与自己等人施展手段,让登基大典无法进行。
这可是两个概念,前一个概念,代表着穿一条裤子的兄弟俩没啥功勋。
后一个概念,则代表着他们为了大唐天子立下了赫赫之功,阻止了一场父子相残的闹剧。
就在哥俩站在这里愁肠百结,周围的那些百姓们东奔西走的当口,突然有一声吆喝声传了过来。
“三郎,三郎你怎么敢在这里露面?!”一声显得有点气极败坏的吆喝声,还有数骑朝着这边驰来。
程处弼与李恪齐刷刷一抬脑袋,就看到了李德奖这位老兄弟领着几名亲随打马到了跟前。
“德奖兄,你怎么会在此地。”程处弼忍不住开口低喝道。
“处弼贤弟?”李德奖看着这张瞪着眼珠子留着及腹长须的男子,半天才反应过来。
“前些日子,府外全是兵丁,愚兄我被拘禁于府中,不能离开,在府中呆得甚是烦闷。”
“而今日一早,这些兵丁都悄然地撤走,为兄我就想着出来走动走动,结果没想到,居然会在城中出现这等大事。”
“还有你们怎么会在此地?”
李德奖话音刚落,此刻,程三郎的目光已然被一位打马疾驰而来的驼背长须及腹男所吸引。
“李家老二你怎么也在这里。”赵昆看到了李德奖也是一愣,问了一句之后朝着程三郎道。
“城外乱了,那张亮打出了诛国贼,清君侧的旗号,城外可谓是杀声震天。而且定鼎门已经被金吾卫将士所占。”
“大批的人马,正朝着这边赶来,说不定是想要占据皇宫。眼下咱们该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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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处弼也愣在当场,这特么的,张亮那个老不要脸的,完全把自己的节奏都给打乱了,肿么办?
几位脑子都乱作一团的人齐刷刷地把目光落在了程三郎的身上。
怎么办?对方内卷,但目前来看,分明就是张亮有备而搞事情,而那些世家大族的乱臣贼子措不及防。
现如今,城门这里的战况胶作成一团,而随着城墙之上的禁军越来越多,怕是皇宫这里暂且有望守住。
但是,如此那些左金吾卫的乱军一至,必定会破皇宫直入,到时候,万一一把火把皇宫燎了咋办?
“称心,你,赶紧过去,发信号,乘现在桥上无人,赶紧把黄道桥给炸了。愣着做甚,快点。”
“啊,这……好的,小的这就去!”
邓称心一脸懵逼地看向程三公子,确定对方不是开玩笑,赶紧连滚带爬地朝着洛水岸边冲去。
“程三郎你这是……”
“再把那些金吾卫的人放过来,监门卫拦不住,这紫微宫就要遭殃了。”
“炸了这桥,让他们只能两边绕行,算是为那监门卫拖延了时间,希望他们能够夺回宫门,固守待援。”
“好,那炸完之后,我们立刻登船离开洛阳。”
“离开做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