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低头拆第二根棒
棒糖,“epilepsis是癫痫的意思吧?”
柏昌意:“嗯。”
“我一开始根本没看出来”庭霜把棒棒糖塞进嘴里,“跟我以前认知里的癫痫症状完全不一样”
“我也没有看出来。”柏昌意说,“一开始我怀疑是滥用药物,但是不能确定。”
“嗯”庭霜想了一会儿,说,“我发现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所以我才怕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就一点都不怕了其实那个反应,谁都知道不是食物中毒何况,她跟你吃的还是一样的东西”
说着,他问柏昌意:“我刚才那样是不是特傻啊?”
柏昌意笑了一下,说:“没事。”
没事???
什么叫没事?
你还挺大度?
庭霜刚要炸毛,一位急救员就推门出来了。
柏昌意拿出嘴里的棒棒糖,优雅转身,恢复斯文:“请问需要帮助吗?”
“一切都很好。情况不严重,不需要去医院。”急救员伸出右手,“谢谢您刚才打来的电话。”
柏昌意十分自然地把右手上的棒棒糖递到左手,然后跟急救员握手:“不用谢。”
急救员看了一眼柏昌意和庭霜手上的棒棒糖,语气调侃:“看起来很好吃。”
柏昌意回以玩笑:“我们需要压惊。糖果是不错的安慰品。”
庭霜非常大方地打开棒棒糖盒子:“吃吗?”
急救员笑着摇头:“谢谢,我就不靠糖果压惊了,否则这份职业已经消耗掉我所有的牙齿了。”
接着,另一位急救员和女孩也一起出来了。
两位救护员乘救护车而去,女孩道完谢,给庭霜留了姓名和电话,以便咖啡馆这边给她寄赔偿账单。
紧急情况处理完毕。
咖啡馆门上的暂停营业牌还没有摘下来。
“要不过一会儿再摘吧?过太久也不行”庭霜看着柏昌意,眼睛发亮,“要不然,十分钟?这十分钟,咖啡馆里面就我们两个”
“嗯十分钟。”柏昌意作认真思考状,“干点什么好呢。”
庭霜一下觉得十分钟时间好多,不知道该干什么好,一下又觉得十分钟时间好少,还没想出来干什么十分钟就已经过了。
“快想快想。”庭霜坐在吧台上催促。
柏昌意低头吻住庭霜的唇。
樱桃味儿的。
“嗯”庭霜的腿环上柏昌意。
熟悉的干净味道,好喜欢。
意犹未尽。
一吻结束,庭霜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喘息着说:“你不行啊,才两分钟。”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你不行啊,才两分钟。
柏昌意捏着庭霜的下巴,又吻下去。
强势。有力。不容反抗。
“嗯嗯”庭霜被吻得受不了,“够了现在不要了嗯等下班回家再”
下班回家。
回家
庭霜的手和腿都还环着柏昌意,人却安静下来,不吭声了。
柏昌意也停了下来。
墙上的钟在一秒一秒地走。窗外照进来的阳光在一点一点地流动。门外经过的行人在地板上留下一道一道的影子。
庭霜把头靠在柏昌意颈边。
他们度过了无声的后五分钟。
&nb,你在害怕么。”柏昌意打破了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