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这可是幸生的救命恩人。长歌对自己前世的师傅更是崇敬无比。
林言琛道:“大巫师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我,有话同夫人说。”
长歌:“……”
二人来到了卧房,长歌亲自替大巫师倒了杯茶,笑道:“您找我什么事啊?
大巫师顿了顿,从袖中掏出一面铜镜来,趁着长歌没反应过来,猛的照上了她的脸。
接下来,就见镜子中,出现了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可不正是前世孟长宁的模样?
长歌和大巫师都愣住了,长歌反映过来后,快速躲闪到一旁,大巫师确是僵在了原地,手握镜子的手一时忘了收回去,呆愣的举着。
二人都未开口,气氛一时陷入冰冷,良久,大巫师颤抖着手收回了镜子,眼眶却红了。
“真的是你。”
长歌叹了口气道:“师傅……”
大巫师深吸了口气,将眼泪强忍了回去,像前世那般唤长歌道:“阿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长歌引着大巫师坐下道:“这就说来话长了,总之,我上辈子死后,便重生了,变成了林长歌,我自己都觉得挺不可思议的。”突然想到了什么,长歌道:“是谁告诉您我是孟长宁的?是白檀对么?”
“是。”
长歌闻言,不免有些好笑道:“她让您揭穿我是不是?”
“是。”
长歌想了想,脑中冒出了一个念头:“这几日我在民间的坏名声突然被洗清了,是不是您……”
大巫师见她居然全猜中了,笑道:“是,我假意答应了她,这就是条件。”
“噗,哈哈哈哈哈。居然是白檀替我洗清的。”长歌笑的肚子痛,忍不住腹诽道,女人的嫉妒心实在可怕,白檀也是个聪明人,居然为了打倒自己,这么傻缺的事都做的出来,这实在是……
大巫师任由长歌笑,待她笑够了,大巫师道:“我此次前来,就是想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是你,并非要真的帮白檀。”
“我知道,师傅既然同我说了这么多,自然不会害我。无论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您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助我,长歌无以为报。”
这是我欠你的啊……
大巫师心道,嘴上却没说出来,而是问长歌道:“上辈子,你是被皇帝害死的,这一世为何不过自己的日子,怎么还这么死心塌地的对男人?一般男子倒也就罢了,还是个这么有名气的男子,不怕重蹈覆辙么?”
“他和白钰不一样。”
“你对他,就这么有信心?”
“是,他的所作所为,我都看在眼里。”面对大巫师,长歌没有丝毫隐瞒,将前些日子发生的事告诉了大巫师,并道:“他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我就是重蹈覆辙,又如何呢?那白檀想怎么对付我就来!徒儿现在,已经没什么害怕得了。”
长歌都这么说了,大巫师也无话可说,想起什么,问她道:“对了,你和希延之间,没什么吧?”
“当然没有了!我和他只是演戏罢了。”
“那就好。”
真要算起来,希延还是前世孟长宁同父异母的弟弟呢。
大巫师简单的问了许多事后,对长歌道:“这白檀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你,我不会放过她的!”
长歌愣住,上辈子大巫师虽然教她了许多,但对她的态度一直是冷漠疏离的,这一世突然待她这般好,长歌竟有些不适应了起来:“师傅,我自己应对就可以。”
大巫师突然握住了长歌的手,极其严肃认真道:“你自己自然是要小心些的,白檀还在外面等着,我不好多待。你记住,不用担心白檀的那里,有师傅呢。”
“谢,谢谢师傅。”
大巫师笑了笑,起身准备离开,长歌突然叫住了她:“师傅,您为何突然对我这般……”
“什么?”
长歌不知道该怎么说好,讪讪一笑道:“我记得前世,您对我挺疏远的,我一直以为,您不太喜欢我。”
大巫师:“……”
她哪里是不喜欢孟长宁,只是怕她太过依赖自己罢了。大巫师不擅长表达感情,只是淡淡一笑道:“别胡思乱想了,凡事放心,有师傅呢。”
大巫师离开后,白檀已经等的不耐烦了:“您怎么进去了那么久,怎么样,能证明林长歌就是孟长宁么?”
“可以,此事不好让林长歌知道,方才找时机偷照她,所以费了些功夫。”
白檀闻言放下心来,“大巫师,这下就指望您了,您可别让我失望啊!”
呵……
“公主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