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不听,邓知国和温元仁就会分开,由其中一人加快速度去堵截李高鸣。
然后,察觉到自己果然犯错了的李高鸣连呼侥幸,对那熟知兵法的宾客更加尊敬了,甚至把那宾客封为太尉、兼任太阁,做为他手下的第一重臣。
在李高鸣的身后,一座又一座城市变得荒芜了,百姓和残存的物资被带走,带不走的其实也被烧得差不多了,只是这里距离天山很近,骚动很快引起了青元宗的主意,几个修士过来找到邓知国和温元仁询问究竟,知道原来有人造反了。
这是俗世的事情,不归青元宗管,就算要管,也必须帮着铁家,毕竟铁家属于正朔,那几个修士想帮忙追杀李高鸣,但邓知国和温元仁强烈反对,他们的意思很明显,诛杀谋逆,是属于他们两个的功劳,如果青元宗出手,功劳怎么算?
那几个青元宗的修士哂笑不已,他们从心底里瞧不起邓知国和温元仁,这到底是国之栋梁还是国之蛀贼?百姓惨遭不幸,他们还在为功劳属于而谁斤斤计较?不过,既然主将都极力反对,他们也就没有闲心管这种俗事了,回去向师长们禀报就好。
至于叶信,早已经赶回了老营,只是,刚刚穿过山涧,他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居然有千余名穿戴着大召国战甲的武士在砍伐着树木、搬运着石头,可能是在战场厮杀的时间太久太激烈,给他留下了无法控制的逻辑惯性,他第一时间竟然认为这里是被敌军占领了。
随后叶信看到了赵云驹,他笑嘻嘻的向这边奔来,这个时候的赵云驹已经可以无所顾忌的骑着无界天狼到处跑了,那些武士都是龙门军的将士,他们看到了叶信,也认出了叶信,但却没有流露出敌意,只有敬畏与好奇。
“你们怎么来了?”叶信低声问道。
“杨宣统自己搞不定,人手太少,就让我们过来了。”赵云驹说道。
叶信发现那些龙门军的将士对自己没有敌意,又低声问道:“事情都说开了?”
“嗯。”赵云驹点了点头:“萧魔指和渔道把各国集中力量与海族决一死战的事情上报给了大召国的国主,大召国的国主在原则上还是支持的,毕竟海族得逞,他的王位也就很难保住了,但他不相信你,担心你利用这个机会设计坑害魔君和龙门军,不过后来,他还是同意了,现在,魔军和龙门军的将士都知道我们大家要团结一致与海族决战。”
叶信沉默片刻:“渔道呢?让他来见我。”
“他可来不了。”赵云驹说道:“他在杨宣统那一边,过去是顺流而下,需要两、三天,回来就是逆流而上,至少要十天呢。”
“他不在这里约束龙门军,过去做什么?”叶信皱起眉:“如果龙门军和狼骑发生了冲突,他何以自处?!”
叶信的担心是有道理的,毕竟双方相互征伐多年,手中都有无数对方的鲜血,仇恨的种子很难在短时间内消除。
“老大,你也太瞧不起人了,当我这个副将是摆设?”赵云驹叫道,随后压低了声音:“而且那边没有渔道可不行,杨宣统已经是束手无策了。”
“渔道去那边做什么?”叶信问道。
“和他认识这么多年,一直不知道,原来他的水性那么好,真的,老大,简直比林童还厉害!”赵云驹说道:“他居然能不用手,只是靠嘴,在河水里抓鱼,奶奶的……简直是神了!”
“渔道?他不是不喜欢水么?”叶信感到很惊讶。
“是呀,当初大家一起下河玩的时候,他从来不下去,一直坐在岸上,我也以为他怕水呢。”赵云驹说道。
叶信突然回想起当初提到海族入侵时,渔道的神色在那么一瞬间变得有些怪异,算了,等见到渔道之后,再当面问吧。
“搬这些石头做什么?”叶信换了个话题。
“杨宣统原本是想在河道上方铭刻阵图,然后引发法阵,造成大量的落石,阻塞河道,但时间上来不及了,而且爬到上面去铭刻阵图,非常吃力,最后决定倒不如干脆从这里把石头运过去。”赵云驹说道:“这些树么,直接造成筏子,然后把石头搬到筏子上,我们也不用管,筏子自己就会流下去的,倒时候把筏子拆散同样有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