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当初呢?害死了司垣齐,现在还要在他的碑上刻”
“秦月!”陶宝急促地叫她,“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不想知道!这里不欢迎你,你给我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你怕我说么?我非要”
“秦月唔!”几乎失控的陶宝刚叫出秦月的名字,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捂住了她的嘴,压向身后结实的胸膛上,死死地困着。
那只大手几乎占据了她下面大半个脸,只露出一双极度恐慌的眼睛。
是司冥寒的手!
陶宝挣扎,奈何她用尽力气都抵不过司冥寒一只手的力量,纹丝不动!
“你现在可以说了。”司冥寒的声音冷鸷可怕的砸了下来。
“唔唔唔!唔唔!”陶宝惊恐的眼神看着秦月,不要说!不要说!她是那么害怕秦月说出来!眼里蓄满了泪!带着深深的哀求!
“告诉我,她在司垣齐的碑上刻了什么字?”司冥寒阴森可怖地问。
秦月被司冥寒的眼神给吓到,还有困着陶宝的强势手段。陶宝在他手里连一丝反抗都没有。
不过她并不是来可怜陶宝的,只是被她激烈地反应给震了下,却又理解成是因害怕司冥寒得知真相而有的情绪!
所以,她凭什么要让她舒坦呢?
现在她恨不得陶宝倒霉!
一边想阴魂不散的吊着司垣齐,一边去做司冥寒的女人。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情?
“看来司先生是不知情的,也不想被她蒙在鼓里。我去看司垣齐,才发现墓碑上多了几个字”秦月看向陶宝,无视她眼里越聚越多的泪水,将那三个字说出来,“妻:陶宝。”
陶宝挣扎的动作停止,眼里的泪水绝望地汹涌而出,绷紧的身体瘫软下来。
如果不是身后司冥寒的支撑,她便跌落在地了
陶宝感觉不到司冥寒的动作,空气中无声的氛围凌迟着恐惧的心。
司冥寒僵硬的身体,捂着她脸的那只大手,力量在施加。
陶宝不敢动,眼泪一直往下掉,是吓的!
而秦月还在那里说着,“司先生,她这明摆着身在曹营心在汉啊!害死了司垣齐,还要欺骗你,我真不知道这样的人有什么可留恋的!我觉得司先生将碑上的那几个字去掉才好!”
“确实,我总是要做些什么的。”司冥寒敛下视线,薄唇贴在陶宝的发丝上,“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嗯?”
脸上的手还在捂着,这明显是无所谓陶宝回答的,那种一种威胁,是死亡的降临!
“唔”陶宝的声音如同猎物的悲鸣,泪水越落越多。
抬起的双手抓着司冥寒的手臂,指尖掐着,却发颤的厉害。
“一起去看看吧!”司冥寒松开她,掌心扣住她的手腕,强硬地往车上拖去。
“司冥寒,我不要去司冥寒”陶宝的一只手抓住车门,就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司冥寒岂会让她得逞,轻而易举地扯下她的手,塞进车内。
车门关上,车子急速离开。
站在原地的秦月有些不能理解,主要是司冥寒的阴戾之气太过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