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直以为是楚毅的,静姝只是在骗他
心脏怎么这么奇怪好像是母妃去的那天啊这就是心痛吗
“哈哈哈哈哈哈!静姝!”
就在这一刻,第一个力士已经把静婕妤压到了铁台上,手起刀落,“叮当”铁物撞击的声音伴随着温热喷到了楚殷的脸上。
后来楚殷的生前也一直记得那抹血红,是那样的刺眼,纵使他杀人众多,也从没觉得鲜血是那么炙热,血红是那样刺目
若有来世我定不负你
我只愿,生生世世永不相见
楚殷感觉到他的头颅落到了地上,他看到了天空,蔚蓝的天空,还仿佛听到了那声永不相见
“回来了?”沈姒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枝丫上的新芽,听到背后传来脚步声,淡声问道。
“回来了。”
“回来了就好啊”那说明该去的人也就去了。
“今年的叶子长得格外嫩绿,你觉得呢?”这不经意的一句,林月听了笑道:“因为都是新芽啊,娘娘。”
沈姒回头,两人相视一笑。
郊外的庄子
“你大哥的尸体都安葬好了吗?”这个儿子叫秦老爷子太过于失望,又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因此这丧礼全权交给了二儿子操办。
“就备了个棺材父亲家里实在没有多余的银子了”唯一的几十两银子也用了过半了
这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过惯了荣华富贵生活得秦家人就算有意识地节约,也节约不到哪里去。
“家里的四个姑娘都到了要嫁人的年纪这人选和嫁妆该怎么办?”
之前一女万人求的秦家如今在女儿婚事上都十分为难,高的人家不愿意聘亲,门户过低的农夫,他们秦家也看不上。
秦老爷子抹干净眼角的泪水,如今的秦家,还需要他支撑,他没时间为那个儿子悲痛。
“老二啊,为父知道你读书人都有些傲气,但是现在今时不同往日,隔壁村里的私塾缺一个教书先生,你就过去教吧”
“父亲,我好歹是个举人,怎么能教那些垂髫小儿?”秦文杰觉得自己当小孩子的家属先生实在有些大材小用了。
“一个月二两银子,为父都成了个木匠,你当个先生哪里辱没你了?你不赚银子,你闺女怎么嫁人,你的两个小子也十三四了,过几年就不结亲了?”
曾经的镇国公都成了木匠,他去当先生又怎能推辞?
待儿子走后,秦老爷子看看自己枕头底下藏着的几十张百两银票,拳头捏了起来,这都是老友下属的一点心意,但是秦家不能再靠别人接济了
河边
“秦姑娘好巧”沈溯扭扭捏捏地移到了河边浣衣姑娘的身边,小声道,耳朵上的暗红已经昭示他的心意。
“沈将军?”
作者题外话:二更,太累啦,更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