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自己踩惯了,要是香香妹妹也要踩,跌倒了就不好了。
他们跟着江老太出去。
大花已经开始收衣服了,“奶,我觉得要下雨了,我给我娘把衣服收起来。”
江老太抬眸看晾衣绳。
大花收衣服是真的只收了自己屋里的,有放不开叠放在一起的,她直接掀了放一边。
这做派,和郑招娣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江老太不喜,她闷闷的嗯了声。
开始收衣服。
各房各房的收在一起,由暖宝和香香送到屋里。
刚收完衣服,就落下来雨点子。
暖宝站在门沿子上,看着从屋檐上落下来的雨水,排成一排排的,好像雨帘子。
她担心的说道,“不知道爹娘有没有避雨的地儿。”
明月村生产大队的年轻人,趁着春耕还没到,都被公社里安排出去开荒了。
人口越老越多,地就那么点地,肯定是不成的。
只是清风镇虽然地处黄河流域中下游,但是山地很多,看起来范围很大,但是实际上适合居住和种地的,也就这么一点。
土地是死的,人是活的,没有机会咱们就自己创造机会。
公社向县里提出这个问题已经五六年了,今年上面才批准下来。
只是依靠人力物力开荒的这个年代,这是个大工程。
可能要断断续续干几年,才能开创一片平原。
可土地是大家的***,只要能多种地,多分粮,再苦再累都不怕。
这就是农民的淳朴。
面朝黄土背朝天,眼睛里是种子,心里是希望。
江老太喟叹一声,“那么多人,肯定有地避雨,暖宝不担心,等雨小一会,就给你们做野菜团团吃。”
暖宝带着大斗笠去了北屋,“哥哥,下雨了。”
秦西延看着暖宝把那盆冬凌草抱出去,放在了屋檐下。
她自己蹲在地上,对着野草念念有词,“喝水啦,多喝一点,呀!雨水把叔叔的叶叶都洗干净了呢!”
雄株草**着久违的天降甘霖,嘚嘚瑟瑟,“我本来就是最帅气的冬凌草,小崽子,看叔叔的头顶上是不是绿的发光?”
暖宝连忙点点头,“是哎,叔叔的头发绿的发光!”
雄株草:“小意思了其实我还可以更绿。”
这场雨下了两个多小时,甘霖深深的滋润了土地,墙缝里的野草都喝足了水分,慵懒的舒展着嫩绿的叶子。
暖宝摸了摸野草的脑袋,“小草妹妹,你在墙缝里可一定不能长大哦,不然暖宝的屋子就要塌了。”
小嫩草还是一个小草崽子,她怯生生的说道,“好好,不长大。”
暖宝笑眯眯的摸了摸它的头发,“你的头发好漂亮。”
小嫩草:“谢谢谢。”
暖宝把冬凌草抱回去,再次放在了秦西延跟前。
秦西延:“”
他有种错觉,这株草就像是来监视自己的一样。
暖宝出去转了一圈后,兴冲冲的回来,“哥哥,外面的空气都是小草的味道,你要不要出去闻一下下?”
对上暖宝一双期盼的,水光潋滟的大眼睛,秦西延拒绝的话怎么还能说出口?
他无奈的放弃了自己的原则,点点头,妥协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