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现在那些人还没走呢。”
她指了指旁边站着的十几个打手。
华服公子脸色一暗,倒是忘了这一茬,不过也没关系,他给那十几个人使了个眼色。
十几个人立马摆出了路人姿态,还有的干脆吹起了口哨,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乔连连抿了抿嘴,看了一眼韩家的护卫,想让他们出来作证。
谁知道这华服公子又叫嚷了起来,“就是你这恶妇欺侮的我,现在还想倒打一耙,难道当这满大街的百姓是死的吗?不信你问问大家,都看到你欺负我了。”
这话说的,真是把周围人当成了傻子么。
乔连连抿了抿嘴,正准备说话,忽有一个壮年男子站了出来,道,“就是这妇人欺侮了小公子,草民看见了。”
这人,睁着眼睛说瞎话?
乔连连又惊又怒,眼神刺过去,几欲杀人。
偏在这时,又有一个人站了出来道,“草民也看见了。”
再多的昧良心之人没了,但也足够了。
知府大人满意的捋着胡须,“你这妇人,欺侮人也就罢了,竟还倒打一耙,实属可恶,不过这里终究是贡院门口,不宜叨扰太久,还是得带回府衙审问才是。”
说着,便有人上来,要将乔连连和顾城钳制走。
“你们血口喷人,睁着眼说瞎话。”乔连连大喝,双手下意识的用力,将华服公子扣的面颊发红,差点晕过去。
这里是安阳郡,从报名被为难的那一刻起,乔连连就千小心万提防,生怕被云汐楼背后的人阴了。
就连贡院跟前起冲突,也是在人来人往时,乔连连才敢还手,图的就是人多嘴杂,便是知府大人也不能随便欺人。
结果她没想到,安阳郡的百姓为了讨好知府,竟然睁着眼说瞎话。
而知府大人,也真敢如此就坡下驴,问罪于她。
一时间,乔连连又惊又怒,同时有一丝丝的后悔。
她一个人倒是无所畏惧,可她还有五个孩子,顾城要真的因此受到了什么伤害,她宁肯从来没让顾城上过私塾,宁肯他从没踏进过安阳郡。
倒是顾城,一直十分平静。
对乔连连来说,这是因为鲜粉惹上的麻烦。
但对顾城来说,他知道,这是他出身带来的,永远避不开的风波。
“知府大人,您真的要是非不分,将我们扣押吗?”他静静地问。
“什么叫是非不分,你们在安阳郡随意欺侮人,本就犯了罪名,扣押理所应当。”知府大人冷声道,“来人,将他们押走。”
一堆衙役谨慎的走了过来。
乔连连一手扣着华服公子的脖颈,另一手握紧短枪,只等着对方暴起,便用这人质,带着顾城离开。
无论如何,她不能让人伤害她的孩子。
“上。”知府倒是十分平静,他笃定乔连连不敢伤害华服公子,“将这恶妇拿下。”
十几个衙役得了令,持着利刃逼近。
眼见着就要将娘俩围成一个圈。
突的,一道清淡的声音响起,“赵大人,好久不见,何事如此大动干戈,不如说给本王听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