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立根初回陵城,只在入城里看到了陵城的不一样,却不曾想这新城主敢说男女平等,女子也要入学?
真是异想天开,老祖宗留下来的,绝无可能改变,女人,永远只能是内院里,足不出户,守着夫守着子的闺阁之人。
想入学读书,也同男人一样行走街头,与人交往应酬,这新城主是疯了么?
等等,新城主怎么是白氏?
“新城主不是李三福?是一个女的?”
何立根一脸奇怪的看着吴秋梅。
吴秋梅想到白锦,脸上不知不觉露出敬佩的神情,并响亮的开口:“对,不是李三福,而是李三福的媳妇白锦。”
“以后她不叫李白氏,她是白锦。”
何立根看着吴秋梅那敬佩的样子,着实刺眼,冷哼一声,一甩袖子,且先放过她,等他在陵城立足再说,外头乱成一片,可没有陵城的繁华。
万一真动手,触碰到了什么,吃亏的是他,这间铺子和这个女人,仍旧都是他的,跑也跑不掉。
何立根从成衣铺出来,吴秋梅也跟着追了出来,她急忙问道:“我儿智儿呢?他可是也回来了?”
何立根刚才受了一肚子气,现在听到她这话,似乎找回了场子,回头冷眼看了她一眼,语气淡淡地开口:“别再想了,他已经死了。”
一句话如同淋了一盆冰水般,吴秋梅睁大眼睛,眼泪刷的一下落了下来,冲上来就抓住何立根的手,不放他走,哀声问道:“咱们好好说话,我先前都错了,你别吓我,告诉我,智儿呢,他在哪儿?”
“我一定是将他安置在哪儿了,对吧,你告诉我,我现在有钱了,我能将智儿接到身边,我再也不用去洗碗赚零钱了,我能给他一个好的生活。”
吴秋梅只差没有跪下来了,何立根终于找回了熟悉的气势,但他并没有说谎,看着眼前哭成泪人儿的女人,到底是转变了语气,说道:“不要再问了,跟我离开陵城时走散,事后去寻过,他不小心掉河里没了。”
不少街坊围了过来。
何立根不想引人注意,拂开吴秋梅的手,匆匆上了马车,转眼马车离去,吴秋梅伏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智儿,我的智儿啊。”
街坊们看着,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何立根与吴秋梅相见后,心情不快,终于回到府上,想着马上要见到他喜欢的张氏,脚步轻快了一些。
只是何府里,前院的下人怎么都没有看到,一路走去,连个人影也没有。
何立根心头冒出不好的预感,脚步快了些,冲到主院内堂,仍旧不见半个身影,他正疑惑间,忽然见门帘处有件衣裳。
何立根上前捡起,这是张氏的衣裳,门帘里头还有衣裳,于是一路走一路捡,来到内室门口。
只听到里头传来女子的喘息声,何立根热血上涌,三步并做两步挑开门帘,就看到内室大床上,交缠着两具身体。
这儿可是他的床,他的房,上头却躺着他的女人与别的男人在**,所以他离开的这一年里头,这个女人却花着他的钱,住着他的房,与别的男人逍遥快活。
何立根一气之下,想也没想的从墙角拿起一根木棍,乘着床上的两人沉浸其中没注意,迎头就是两棍子。
等府中管事匆匆跑来时,只见内室里,何立根站在血泊前,而床上的两人早已经气绝身亡。
便是临死前,两人的身体还交缠在一起,何立根红了的眼睛盯着已经没了生气的张氏,仰头大笑。
旁边的管事却是目瞪口呆,随后赶紧将一旁的帘子扯下,将床上的尸体新盖住。
何立根甩了手中的棍子,在交椅中坐下,身心很是疲惫,他已经不年轻。
等主子慢慢平息下来,管事才惊慌的说道:“老爷,您一回来怎么就这么冲动,这转眼没了两条人命,要如何是好,现在新城主有规定,杀人必须偿命。”
何立根听着,面色冷淡的看了管事一眼,说道:“偿命?给这对奸夫淫妇偿命,怎么可能,不必多讲了,用麻袋一裹,丢乱葬岗吧。”
然而管事却是没有动,不得不提醒家主,“城里再无乱葬岗,还有街头出现不少巡逻兵,一但发现不对劲就会清查,尸体无法运出。”
“一但发现,必要给个交代,除非……埋在府中。”
管事看到黑了脸的家主,声音变小了,然而就算是杀了他,他也不敢再像以前随手将之往乱葬岗一扔,他不要披着杀人的罪名。
“埋府上?这对狗男女与我同府长伴,恶心。”
何立根看都不想看床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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