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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算数的,只是如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和太子宝儿难道真的是”
谢如玉沉默了。
坐在那许久没有说话。
闻人思敏也不急,静静的等待着她的回答。
一时间,房内沉默的有些压抑。
许久,谢如玉长出了一口气,“今儿个上午姬寒莳来过了。”
闻人思敏微讶,“难道说,你已经实行了我们之前商量好的计划?”在谢如玉点头后,忙问:“结果怎么样?”
后者摊摊手,“你觉得呢?”
闻言,闻人思敏默了默。
结果显而易见。
失败了。
如若不然,谢如玉刚才又怎会问她之前的提议还算数吗?
虽然她很好奇,失败在哪儿,但以眼下的结果来说,期间失败的过程已然不重要了,更何况,比起这个,她更想知道的是
闻人思敏看向谢如玉。
“当时他说起过,不久前他曾去过曲州。”谢如玉顿了顿,“曲州是我的家乡,也是我出生,怀上宝儿的地方,我和父母是在四年前从曲州搬去榕城的。”
闻人思敏直觉这个故事会很长,便给自己和谢如玉倒了杯水。
谢如玉喝了两口,淡淡道:“方才你也听得差不多了,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四公主说的没错,我的确不是寡妇,也不曾成过亲。”
说起来,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是母胎单。
“我们家是商贾,在曲州算得上大户,我爹是谢家三房,他们二老命不好,摊上了我这么一个女儿,而且还是唯一的女儿。”
“四年前,我与大伯父家的堂姐去郊外放风筝,那天风不小,我的风筝被吹的断了线,趁着我去捡风筝的空档,堂姐丢下我,带着人回去了。”
听到这,闻人思敏狠狠地皱起眉头,伸手握上谢如玉。
谢如玉对她笑笑,面上的神情依旧淡淡的,没有怨恨,没有咬牙切齿,有的只是平静,就好像,她所说故事中的主人公,不是自己一般。
“之后我被人打晕了,再后来发生了什么,全然没有印象,反正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两个月后,我怀孕了。再后来,就是我爹娘心疼我,和我大伯父他们分了家,带着我离开了曲州,在榕城安家落户十月怀胎,宝儿出生”
谢如玉耸耸肩,“一转眼的功夫,宝儿就这么大了,四年过去了。”
闻人思敏看着面前人脸上的淡笑,突然感觉很心疼。
虽然谢如玉说的很精简,甚至基本上一语带过,但她知道,当年,包括这四年,她并不容易。
一个黄花闺女,被人打晕,强、暴,且不知道对方是谁,随后怀孕,又生子,这期间的种种经历和过程,即便她不曾经历过,也知道中间的煎熬和挣扎,以及压力还有痛苦
闻人思敏眼睛微微泛红,一把抱住谢如玉,声音哽咽:“如玉,你是我见过最勇敢,最坚强,也是最美好,最伟大的女人。”
谢如玉被她抱的有些懵。
鼻间是闻人思敏身上的清香,耳边是她哽咽的嗓音,眼尾不知不觉间亦染上了红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