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玉儿浑身就像被撕裂了一般。
但身体的疼痛,却是让她有些甜蜜,不过心上的裂痕,却是让她此时有一种脱力一般的感觉。
她不知道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皇上,太上皇那么排斥自己,难道就是因为这张脸么?
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那一张绝美的脸颊,尉迟玉儿第一次有了一种厌恶的感觉,曾经引以为傲,能在江南诸多门阀中游刃有余的这张脸,第一次,让她感觉到了迷茫。
痛恨。
尉迟玉儿在铜镜前坐了整整一夜。
次日一早,在丫鬟的叩门声中,尉迟玉儿才迟迟的反应了过来。
“小姐,该出发了,不过门口来了一个人,说是找玉儿小姐的,是宫里来的人。”
尉迟玉儿有些酸涩的转过身去,看了一眼门口,然后淡漠的说道:“让他来。”
“玉儿姑娘,奉太上皇口谕。”
门口瞬间响起一个苍老的太监的声音。
声音响起的刹那。
玉儿一愣,但是也不得不匆忙打开房门,微微躬身领旨。
老太监自然是李渊身边的人,此时老太监冷漠的看了一眼尉迟玉儿,才淡淡的说道:“太上皇说了,好自为之,你与张公子之间的事情,他与皇上不再管,但是切记莫要连累尉迟家!”
说完之后,老太监意味深长的看着尉迟玉儿道:“事情就这么个事情,这是昨儿夜里皇上与太上皇还有皇后娘娘商议出来的结果,张公子的事情,不用杂家多说什么了吧?”
见尉迟玉儿不说话,老太监自顾自的说道:“杂家奉劝你一句,要是想留下来,就不要多想,张公子就是牛逼最大的免死金牌,做好妇人家的事情,操持家务产业才是正途,你可懂杂家的意思?”
尉迟玉儿此时早已是满脸泪痕。
有惊喜,但是更多的是茫然。
老太监看了一眼尉迟玉儿,然后这才慢慢的走了。
等他走之后,那丫鬟这才欣喜的扶起尉迟玉儿道:“小姐,您不用走了!不用走了!”
真的不用走了么?
尉迟玉儿回过头去,看着梳妆台上的那一首昨夜李承乾亲自送来的诗,不由得茫然了,她之前的确想过权谋之类的事情,但是昨夜想了一夜,她虽然还是很不甘心,但是也想明白了很多。
权力滔天又怎么样?
权倾天下又怎么样?
她是个女儿身,她需要的只不过是一个安全的港湾,一个真正爱她疼她的男人。
昨夜之前,她不懂,看不透张峰是不是真的喜欢她,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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