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看着张峰,迟疑道:“自怀先生没有给你说起过?”
张峰脑袋摆成了拨浪鼓。
不由得引得褚遂良虞世南等人连连摇头。
“自怀先生不告诉你,是时机未到,等到了时候了,他自然会告诉你的,你打听也没用,不过我能告诉你的是,自怀先生曾经可是响当当的人物。”
说完这句话之后,任凭张峰如何询问,不管张峰如何去引诱,威逼,褚遂良等人就是只字不提。
气的张峰一脸郁闷。
而老秀才与玉山先生两人嘀嘀咕咕了一阵之后,这才手拉着手,坐在了首席上去了。
这又让张峰无比郁闷。
感情,今儿不是咱的册封大典,是你们老兄弟冰释前嫌的吧?
张峰闷闷不乐的往席位上走去,但半道上,却是被玉山先生给叫住了。
“张峰贤侄,稍后片刻!”
这都贤侄了?
张峰有些无语。
但还是站在了原地。
玉山先生在一碗盐开水下,脸色也逐渐好转,在吃了一些卤肉之后,再次活蹦乱跳了起来,要不是那苍白的脸色,谁会知道这个老货刚刚吐血晕倒过?
“张峰贤侄,刚刚你说的没错,在文坛之中从来都没有什么排资论辈,只有达者为先,你说的对,诗词一道我不如你,相信别的方面,老夫的确也是不如你……”
“早就听闻篑山上的算学,还有新编的教材等等,都是举世所罕见,能有这样成就的人,老夫要是早一点知道的话,就不出来丢人现眼了。”
“呵呵,玉山先生这说的是哪里话?”张峰也搞不懂玉山先生是什么路数,但大体上来看,基本上事情也算作的过去了。
但就在此时。
一阵阵骚乱声,在花船上下此起彼伏的响起。
不由得让组了半天词的玉山先生有些动怒。
“谁在这里喧哗?”
闻言,李承乾急忙挥舞着手中的一张白纸道:“玉山先生,您先看看这个东西!”
白纸!
这可是只有白鹿书院才能有的大手笔,而且此时看下去,船上,船下的人手中都攥着这样的白纸,兴奋的疯吼。
张峰一皱眉。
狐疑的看着正在偷笑的虞世南等人,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诗!是诗!是张大家的诗!”
“哈哈哈,刚刚从白鹿书院传来的,说是前几日张大家才新作的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