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不是皇后娘娘。”
“什么?!”墨画的反应同她方才如出一辙。
“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陛下说那不是娘娘,他这会儿便是去救她了。”
闻言,墨画彻底愣住,好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
她有点懵。
不是她家小姐,那那人是谁啊?
顶着和她家小姐一模一样的脸,就连声音都别无二致,怎么可能不是她家小姐呢!
放下手里的食盒,墨画挨到侍书跟前,小声跟她嘀咕,“侍书姐姐,你说会不会是陛下骗咱们的,其实那就是皇后娘娘,他是恐娘娘耽误他选妃的事情,是以才故意支走娘娘,免得娘娘在宫中不喜。”
“啊?!”十分难得的,侍书也被她说懵了。
“那分明就是皇后娘娘啊!”
“可就连雪团儿都表现的很异样,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而且,雪团怪异的表现之后皇后娘娘的表现就更加耐人寻味了。
听侍书这么一提,墨画才渐渐反应过来不对劲儿。
可不是嘛!
信服了侍书的说辞之后,墨画忽然面露羞愧,“侍书姐姐我连雪团儿都不如”
一只猫都能认清自己跟的主子,她却认不出来,这双眼睛看来是要不得了。
“这也怪不得你,实在是对方太像娘娘了。”何况她们不过见面片刻,想来若是多相处一会儿她们一定能察觉到异样。
“那现在娘娘在哪儿啊?”
“我也不知”侍书缓缓摇头,目露忧色。
“希望陛下能快些救娘娘回来。”墨画也有样学样,像侍书方才那样双手合十的祈祷。
墨画想,只要她家小姐能平安归来,她宁愿折损寿数也在所不惜。
只要她能回来就好。
*
被关在暗牢之中不见天日,沈清欢自然也就无从判断究竟过了多长时间。
华姬走后不知过了多久,暗牢的门再次打开,不过这次来的人是傅云泽。
同华姬一样,他手持一个灯笼,缓步而来。
见沈清欢仪态万千的端坐在榻边,傅云泽先是一愣,随即才轻声笑道,“你倒是比我想象的要淡定的多。”
寻常女子遇见这般情况,怕是早就吓哭了。
她倒好,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不知道的还只当她是掳人而非被掳的呢。
面对傅云泽意味不明的调侃,沈清欢同样回以微笑,只是眼底却没有什么真切的笑意,“不淡定又能如何?难道我哭上几声便能让殿下一时心软放过我吗?又或是我服软求饶就能打消你原本的意图吗?”
“你何不试试,也许能呢。”
“那便是我错看了殿下了。”他岂是那般心慈手软的人!
“可惜”
若她没有跟着傅云舟,这般女子倒是堪配他。
只是可惜,她误堕泥淖。
“你已与华姬见过面了,有何感想?”他刻意提起华姬,似是想以此从沈清欢的脸上看到一丝慌乱和紧张。
但同样很可惜的是,他失望了。
她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似乎并不在意华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