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到机场的高速公路还没有开始修,所以去机场的路并不是顺畅。
由于周良安的车开的本来就比较缓慢,所以给周贵留下了非常充足的思考时间,在这短短的半个小时当中,周贵的脑海里闪过了无数个想法。
周贵现在也是一个要做风险评估的人了。
首先他留下来能解决什么问题。
就拿母亲那边说,周家这一家子的儿子性格当中都带着固执的本性,可能也是跟老太婆有很大的关系。
周贵以前都是习惯性的劝说,劝不动的时候就缩到一边,然后眼不见为净。
曾经已经发生过一次这样的事情了,如果再来一次,他还是选择当缩头乌龟,他将永远失去周良安这个侄子,也对不起大哥。
但如果他选择劝说母亲的话,母亲同样不会听他的话,所以他留下来基本上不会解决任何的问题。
周贵是不是可以就这么离开了?
他最担心的是,自己走了之后这边的问题就失控了,可问题又来了,难道不走问题就不会失控吗?
直到这一刻,周贵才明白,周良安一早就要让他离开,让他眼不见为净,远离这些是非圈,她好腾出手来将这一家子的事情料理得干干净净的。
周良安把车开到了机场,大概在车上坐了三分钟,然后毅然决然的下车。
在这期间他没有跟周良安说任何的话,直到快过安检的时候,才扭头看了周良安一眼,“良安你哎我到了会给你打电话的。”
周良安猜他刚才没说出口的那句话,大概是劝他要善良,那个始终是他的婆婆,对她应该手下留情,不过周贵心里明白,他没有立场来发表这样的言论。
毕竟当初受罪的是他们孤儿寡母,周贵现在同样能够感觉到被兄弟排挤,被母亲嫌弃的那种痛,毕竟眉骨开了一条口子,缝了几针的痛还很明显。
这一次周贵进安检的时候没有再回头,他的心已经死了。
周良安终于将多愁善感的四叔给支开了,接下来做事情也就不用再有所顾忌。
于德顺他们一家子去了庙子。
于德顺现在出门的时候不用带轮椅,只要带一副拐杖,凭着一双假腿可以走很远的路,这是他对自己的要求,就是如此的苛刻,必须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正常人似的。
兴起的于母非拉着于文静,你要去算一卦。
于是他拿着签筒子摇了一根签,签文看不懂,但却是一个上签。
解签的问,“求事业还是求姻缘?”
于文静其实内心是相当排斥这种迷信八卦的,不过于母还是非常信奉这些东西,拉着于文静强迫他说,姻缘和事业都求。
解签的师傅说,“求事业的话倒是个上上签,事业上必将一帆风顺,大吉大利!”
“不过在姻缘嘛倒有些奇怪了!”
“按照签文上来说,分明是,车到山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如果你现在有姻缘的话,按签文上的意思来讲,这段姻缘本来是不存在的,可是它莫名其妙的又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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