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巧颜洗吧洗吧,上了床,转眼就睡了。
护卫回到二皇子府,萧枕没睡,依旧等在书房里,崔言书陪着他,护卫回来禀告了凌画的话后,萧枕讶异,“相府四小姐?”
护卫点头,“掌舵使是这样说的。”
萧枕不太关注京中各府的小姐,仔细回想了一番,只知道孙相儿子不多,女儿好像挺多的,十几个女儿,嫡出的两个,大小姐和四小姐,庶出的两只手数不过来,人人提到相府,都说相府嫡出有一位小姐,常年不在京城,待在春城的外祖家,应该就是这位四小姐了。
萧枕表示知道了,又听从凌画推测怕是碧云山背后设了连环计算计,觉得有理,想着凌画受伤醒来后让他派人前往幽州,他虽派了人去,但这才几日,短时间内,应该传不回消息。
他抿唇,让护卫退下,对崔言书道:“若是温行之叛了朝廷,投了碧云山,那么,被碧云山和幽州夹在中间的凉州,怕是危险,哪怕凉州总兵周武早有心理准备。得想个法子,尽快证实此事,施行有效措施。”
崔言书点头,“若是证实温行之叛了朝堂的话,只能拉岭山一起,对抗碧云山了。”
否则,只朝堂,怕是对抗不过。
萧枕点头。
崔言书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殿下早些睡吧,我也去睡了,我明儿还要去贺喜。”
萧枕想起来了崔言艺明儿大婚,他问:“她说给你找一个陪客,可说了哪家的小姐?”
崔言书摇头,放心的很,“不知,反正掌舵使说是高门贵女,绝对能把我堂兄和表妹的身份压下去不让我被人欺负的厉害人。”
萧枕想不出来凌画除了荣安县主萧青玉外能选谁,她在京城只萧青玉一个手帕交,萧青玉早就定给凌云深了,自然不适合陪着崔言书去贺喜,他也好奇了几分。
崔言书笑,“明儿就知道了,掌舵使说让我等着,人家来接我。”
萧枕:“”
让人女子上门接男人,也真有她的。
第二日,虽然京城戒严,但算好的大婚吉日自然不能随意更改,所以,这一日,崔言艺与郑珍语如期大婚。
状元府一早就敲敲打打,十分喜庆,郑珍语临大婚前,才被安置去了崔言艺另外购置的崔宅待嫁,清河崔氏的族里早早就来了人,都在宅子里等着新郎来接新娘,之后所有人一起跟着去崔言艺的状元府喝喜酒。
因京城戒严,百姓们风声鹤唳,没有多少人在街上等着观看热闹,以至于,这大婚的队伍穿街而过时,瞧着稍显冷清了些。
崔言书自然不会早早去状元府,他要等着人来接,然后再由人陪着去观礼,要去的不早不晚,是掐着时辰的。
这个不用她操心,凌画自会处理了,她早已让人了解了崔言艺大婚的观礼吉时,给孙巧颜的信里写的清楚,让她几时盛装从相府出发,几时准时到二皇子府接了人,几时准时到状元府,时辰拿捏的绝对不会早也不会晚。
孙巧颜很给力,一大早,便招呼丫鬟婆子进屋子伺候她,选了最好的巧手娘子给她装点妆容,搭配衣裙,足足折腾了一个多时辰,将自己装扮的与寻常大变样,才端庄地由人扶着出了相府。
路上遇到了相府的人,都瞅着她一愣一愣的。
孙巧颜上了马车,吩咐车夫,“去太子府。”
东宫还没收拾出来,但是二殿下已立了太子,虽然还住在原来的府邸,但是已经不能称之为二皇子府了,而是众人不约而同地改了称呼为太子府。
车夫怀疑自己听错了,“四小姐,是太子府吗?奴才没听错吧?”
“你没听错,就是太子府,快走吧!”孙巧颜一边催促,一边摆弄着一大清早就让人给她送来府里的细如牛毛的金针,心里可惜地想着,昨儿扔出去上千根针,都是金的,等于往大街上撒钱,哎,不知道京兆尹和五城兵马司的人打扫大街时,会不会没眼光的将那些针都扔去垃圾桶里,太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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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差不多都是四小姐的戏份,不想看配角的亲,养几天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