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了。”
“原来是这样,叶同知,你恐怕不知道,钦差喜好人妻,不如也抬举你妻子一次,把她送过来?”
听到叶天的话,秦若风的脸直接黑了,陛下,您这是担心我留下任何清名么?这喜好也太天怒人怨了。
“黄公子,说话要讲分寸,再怎么说,本官都是朝廷命馆,怎能让你如此羞辱!”
“那这些百姓就活该被你们羞辱?羞辱之后,还要感恩戴德!”
话是这个道理,可做官的什么时候和平头百姓地位相同了?偏偏这种事只能心里面被不能说出来,叶时言好像吃了一只苍蝇般难受。
“黄公子,本官不知你的来历,可看你也像是官宦之家的子弟,难道长辈就没教过你道理么?”
“长辈教的只有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别说王子,就算是天子犯法,也必须治罪!”
叶时言好像被锥子扎了屁股似的,直接跳起来了,“好呀,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说什么治天子罪?上差,您可听见了?”
“听见了。”
“他公然诋毁圣上,犯了欺君之罪!请上差明断!”
这怎么断?皇上想要治自己的罪,我这个臣子哪里管得了,不知如何是好的秦若风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叶天。
他的动作被叶时言看在眼里,心里不由一惊,这黄公子到底是什么来历?如此目无皇上,钦差都不敢治罪,还要赔笑脸?
为官二十多年,叶时言早就悟出了一个道理,不知道根底的人,绝对不要轻易得罪。
原以为傲慢的黄公子自己找死,可没想到他背景连钦差都怕,蔡培林算是彻底绝望了,直接哭了起来,不断抽着自己的耳光。
牢房里其他犯人都看傻了,这个后生,之前不是在吹牛?他真有这么大本事?那自己刚才还嘴欠,还能活的成?
想到这里,之前嚷嚷要把脑袋割下来的男人直接跪在里地上,有了第一个,自然有第二个,第三个
“大人,小民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多多冒犯,还望大人恕罪呀。”
叶天可以刁难贪官,却不能在自己的子民面前摆架子,急忙说道:“诸位放心,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蔡培林,我问你,被你抓进府中的女子们都怎么样了?”
“她们都好得很,是真的,好吃好喝供养着。”
叶天是什么人,一看蔡培林的表情就察觉到问题,“说老实话!”
“我,我不敢撒谎,就是有个叫邓琳的,她不愿意伺候钦差,还非要逃走,不小心受伤了。”
跛脚壮汉一听这话眼睛直接瞪得溜圆,邓琳就是他的老婆,到现在他才明白为什么会被冤枉,而且老婆还受了伤。
“畜生,我杀了你!”怒吼一声,跛脚壮汉直接扑了上去。
暗探们保护的重点自然当今圣上,蔡培林这小小武官自然不被放在眼里,在加上跛脚壮汉速度太快,又是军中出身,直接下了杀手。
等他被拿下的时候,倒霉的蔡培林已经被掐断了脖子一命呜呼。
“来人,把他给我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