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了。
在罗建明对未来充满憧憬的时候,压根就不知道,他心中的昏君已经变成了暴君,对他起了杀心。
罗建明是锁骨下方受伤,如果他真受伤,敬军礼的时候必然牵动伤口,罗建明却面色如常,自己刚刚拍他肩膀的时候,罗建明也毫无反应,唯一的解释就是就是他根本没受伤。
一个军官为了功劳装受伤不是大不了的事情,可若是杀良冒功,叶天绝不会饶了他们。
走到战场上,叶天就看到横七竖八的尸体。
看到叶天检查完一具尸体有去检查下一具,张永明的心里立刻出现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陛下,怎么了?”
“公共安全部已经传来消息,半天云一伙已经潜伏起来,无法找到他们所在位置,专业的谍报机构都没做到的事情,你是怎么做到的?”
“是船帮的余孽,他为了得到赦免,就举报了半天云的位置,只可惜,匪首并不在这里。”
“你能这么快找到半天运很不容易,偏偏还是在朕在路上的时候剿匪,你不觉得太过巧合了么?朕若是不好好看看,岂不是要辜负某些人的一片苦心。”
话说到这个份上,张永明自然听明白叶天的意思,紧张的说道:“陛下,您在怀疑微臣?”
“这些尸体,脚底板宽大,脚下还有厚茧,虎口和手指位置上的老茧,无疑在说明,他们都是多年的渔民,你却说他们是河盗?”
“陛下,河盗就是渔民,他们平时是渔民,可遇到货船路过,就会变身河盗”
“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你现在就趴在地上好好闻闻,看看这些河盗手指间有没有火药味,他们在死之前有没有用过火铳?”
旁边的王学成也附和道:“没错,微臣也上过战场,渔夫身上的枪伤肯定是近距离射击造成的。”
听到这些话,张永明脸上的冷汗就忍不住的流下来,他没想到自己精心布置的一场戏,就这么被拆穿了,还是被皇帝当着发现。
“陛下,我,我,我”
“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
事到如今,张永明知道,狡辩和哀求都毫无意义了,皇帝最在乎百姓的死活,现在自己杀良冒功,必死无疑。
双眼四处打量一番之后,张永明突然爆发了,“叶天!我张永明从军二十余年,每战争先,我也为你流过血,立过功!可你呢?不高兴就直接把我踢到一边,你把我当成夜壶了么?我堂堂一个近卫师中将师长,你让我来做河营提督,还要让我去千户团团长,我不做点什么事,难道等死么!”
“这就是你杀良冒功的理由?”
“没错,我现在也不想和你说些什么了,也懒得和你说些什么,你这个昏君,该昏庸的时候却精明无比,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那就不要怪末将不客气了,昏君,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张永明,你要弑君么!”王学成挡在叶天的面前问道。
“弑君又如何?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昏君,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就算是死,也是你咎由自取,兄弟们!动手!”
一听张永明的命令,附近的漕兵纷纷举起火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