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海边煮盐要交税,商人买盐,贩卖咸鱼也要交税,真腊,北安两国皆可增加岁入,这不是好事?我大周商人在这条商路上因此获利,归国之后,便可用手中银钱建设家乡,我大周也可因此获利,这不是好事?”
眼睛眨了半天,堀麻切有些怀疑的说道:“听你说的,是好事,可天下财富是有数的,人人都的好处,那好处是怎么来的?你分明是在说谎!”
叶天也知道,和这个时代的人讲商贸流通之中产生的利润根本就是对牛弹琴,干脆换了堀麻切能听懂的说辞。
“就算是割肉,割的也是盐商的肉。”
“果然,盐商每年都会缴纳盐税,你破坏盐商的生意,岂不是让我朝盐税锐减?到头来,吃亏的还是朝廷!”
堀麻切的话好像是个天大的笑话,叶天一听就直接大笑起来,笑起来还根本停不下来,恼羞成怒的堀麻切一声怒吼才算是让叶天闭嘴。
“你笑什么?”
“我笑你无知,北安开国之初,的确收了不少盐税,可越到后来,盐税越少,去年北安只收上十六万两盐税,盐价却不断增加,到了一斤四十二文的价格。
其中巨额利润去哪了?反正你们北安朝廷收不到盐税,与其让百姓不得不拿出家中最后一文钱去买盐,到不如让百姓吃咸鱼补充盐分,这有什么错?”
嘴巴张合了好几下,可堀麻切一个字说不出来,最终决定谈下一话题。
“之前说得是你们白白给百姓好处,却能赚钱,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这不是我大周朝廷给的,而是大周商人给的。”
冷哼一声,堀麻切不屑道:“那也是你们这些权贵所逼。”
“这你可说错了,是商人们主动的,要不给,他们还不同意。”
“呵呵,周人果然虚伪,强逼也能说成自愿?”
“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自己去东面看看吧。”
话音一落,堀麻切猛抽马匹,径直向着东方冲去。
“叶天,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想让你父亲继续做城主。”
“他,他若是不同意呢?”
“那他就不能做城主,放心,我不会伤害他的。”
点了点头,似乎相信了叶天的话,堀美泽急忙纵马追上去。
沿着官道一路疾驰,堀麻切很快就来到一处渡口,虽说围了上百人,可在周军士卒的约束之下,商人们都在安安分分的排队。
“你们都是周国商人?”
“是,老爷,您有什么生意要做?”一个周商操着熟练的北安语笑问道。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看了堀麻切身后跟上来的几个骑兵,商人也不敢卖关子,老老实实的说道:“我们是要捐献物资,尅平河沿岸的百姓们过得太苦了,看着就心疼,我这个人就是行善,就算经商,咱也不能只顾自己”
“少说废话,你们到底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