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卒也是精锐,这些都是日后抗击古月的主体力量,如今却不明不白的惨死与内耗之中,这笔账,自然要算在那个昏聩的小皇帝头上。
听到叶天的话,堀美泽和安津美都不由沉默下来,都是北安人,相煎何太急。
“安津美,让北安军出动,扑灭火焰,能救多少人就救出来多少吧。”
“我?我一个女人”
“你可是公主认命的北安军统帅,调动北安军的命令,自然要你来下达。”
安津美没想到自己这个统帅还有调兵之权,愣了一会,有些感动的下达了调兵的命令,而一旁的堀美泽则双目闪烁出光彩来,难道周人,真的不想染指北安国土?
在大周反击下,不少没进入包围圈的北安人狼狈逃走,突出重围后的边绘不舍得就此离去,只能在三里外带领亲兵收拢溃兵。
当日申时,边绘才带着不如两百的残兵败将回到城中,刚一入城,就被守门官兵拿下,直接押解到临时帅府之中。
一看到奈田永,边绘就忍不住大骂道:“奈田永,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率军大败而归,还有脸面问我?”
“胡说!我之前就说过,夜袭不可行,你是一意孤行,以军令逼迫,非让我带兵去夜袭,如今大败,你想让我给你做替罪羊?”
敢当众审判边绘,奈田永自然有足够准备,冷笑道:“古内里,你来说吧。”
“是,此次夜袭,明明胜券在握,偏偏在最关键的时候,你却怕了,下令撤退,让军队出现混乱,丧失了一鼓作气的良机。”
“古内里!亏你当时也在军中,周人已经设下埋伏了,不撤退,还要一头扎进陷阱里么?”
“若你不迟疑,依然能突破周人的包围,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一切都是你的罪过!”
“胡说,你们这是栽赃陷害,我”
“混账,犯了大罪还不承认,将他拖下去!关押起来!”
话音一落,两个亲兵立刻架住不断叫骂的边绘拖拽出去。
古内里是古月人,他的话,自然也意味着是古月人的意思,堂上众人也都知道边绘的事情有问题,却没一个人敢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因为边绘的胆怯,让我军白白折损了两千战兵,从今日起,不得主动出城迎敌,全部留在各自的阵地上,以逸待劳等待周人前来,他留在城中的一千兵卒和带回来的败兵,我暂时收编,用来守护城池。”
话音一落,松子律立刻站了起来。
“不可,您是全军统帅,岂能花费时间整编军队,这件事,还是让末将代劳吧。”
对于边绘的被夺兵权,他一直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姿态,所图的,自然是边绘的兵权,可如今奈田永竟然贪心的想要吞下城里一千兵马,他自然不会同意。
而再坐众人,早桩氏看奈田永一直不顺眼,奈田永已经掌控了横山和的兵马,又有招募新军,岂能坐视他实力再度膨胀。